新婚夜,夫君养在府中的小医女手把手教他行房事。
她一脸坦然:“我只是替世子检查下传嗣能力而已,大夫眼中,哪有男女之别。”
“况且我们一同长大,他哪里我没看过。”
我只觉她言语荒谬,不依不饶将她赶出府去。
可我分娩当天,夫君却以沈昭医术精妙为由,将她带回来替我接生。
任由她喊来一群男人按住我的四肢,堵住我的嘴。
“保存体力要紧,这时候就别矫情男女之防了吧。”
“现在知道叫疼了,做那种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叫?”
我痛到昏厥,还要忍受她的冷言冷语。
最终孩子生生憋死在我的腹内,而我的流言也传遍京城。
夫君却反劝我大度:
“你只是失去一个孩子,但昭昭却自责地哭了三天,这件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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