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夫君养在府中的小医女手把手教他行房事。
她一脸坦然:“我只是替世子检查下传嗣能力而已,大夫眼中,哪有男女之别。”
“况且我们一同长大,他哪里我没看过。”
我只觉她言语荒谬,不依不饶将她赶出府去。
可我分娩当天,夫君却以沈昭医术精妙为由,将她带回来替我接生。
任由她喊来一群男人按住我的四肢,堵住我的嘴。
“保存体力要紧,这时候就别矫情男女之防了吧。”
“现在知道叫疼了,做那种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叫?”
我痛到昏厥,还要忍受她的冷言冷语。
最终孩子生生憋死在我的腹内,而我的流言也传遍京城。
夫君却反劝我大度:
“你只是失去一个孩子,但昭昭却自责地哭了三天,这件事就算了。”
我真不明白。
他们凭什么认为,我会忍下这口气。
……
一门之隔,我听到了房间内沈昭委屈的声音:
“我真的的已经尽力了。”
“你夫人本就喜欢针对我,她要是找我撒气,你可得替我解释。”
另一道声音,属于我的夫君,谢云承。
“她敢?都说了你我之间清清白白,新婚夜那日她还不依不饶,害得你名声受损。”
“宋知妤不是喜欢诬人清白吗,这会我倒要看看,她赤身**被男人看光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城,她自己荡妇的名声该怎么处理。”
我原本准备推**门的手僵在半空。
嘴唇被咬出鲜血,心中恨意弥漫。
原来我辛苦期盼了九个月的孩子,在谢承眼中是如此轻描淡写。
仅仅是为了给沈昭出气而已。
屋内,谢云承声音突然带上了压抑的喘息:
“如何,新婚夜那晚,没有检查完的,沈大夫现在检查好了吗。”
沈昭语气变得意味深长:“还行吧,分量挺足的……”
不知她做了什么,谢云承突然闷哼一声,“轻点。”
**和喘息声遍布整个房间。
我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沈昭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传来:
“手都麻了,快滚快滚,你那夫人还哭哭啼啼等你安慰呢。”
“我可不想被你夫人无端揣测,又诬陷我**你。”
谢云承噗嗤笑了下:
“有什么好安慰的,不就是被几个侍卫看了下,他们替我办事,就当给他们开开眼界了。”
“再说,宋知妤脱了衣服也就那样,我早就看厌了,没劲。”
“你就不怕她向侯爷告状?”
谢云承声音漫不经心:
“她宋知妤荡妇的名声传出去了,她巴不得求我息事宁人给她脸面,又怎么敢继续闹?”
“再说,她喜欢我喜欢的要死,生怕我不要她,怎么可能敢去告状?”
我一动不动站在门外,听着这些话,字字锥心。
一年前,侯爷跪在我府中恳求我嫁给谢云承。
他白发苍苍,神情灰败:
“侯府在几位皇子争储中站错了队,如今新帝登基,怕是要和侯府清算。”
“看在云承曾经救过宋小姐的份上,又听闻宋小姐对他又几分情谊,能否答应嫁进侯府。”
“您是当今皇后亲妹妹,帝后情深,看在你的面子上,或许可以给侯府多一些喘息时间。”
我一时心软,又因为儿时谢云承从马车下救过我的恩情,答应了这门婚事。
却没想到,如今受到这般折辱。
在分娩当日,被一群男人赤身**按在床上,毫无尊严。
我真不明白。
他们凭什么认为,我会忍下这口气?
我叫来丫鬟。
“将那已经成型的孩子装进匣子里,送去给侯爷。”
泪水已经干涸黏在脸上,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曾经和侯爷定下一年期限,赌谢云承不会辜负我,他输了。”
“如今期限已到,离开前,我要他做最后一件事情。”
“我要沈昭,为我的孩子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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