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嗯’字拉长尾音。
阮宁猛地回头,但因着男人俯身靠近,她的唇几乎是从男人唇瓣擦过去的。
她白皙脸颊肉眼可见的泛红,往后退了两步,“秦……秦总,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抬眸,她看见秦商彧双手抄兜,冷眸睨着走出一楼大厅的裴安旭三人,清隽冷酷的脸上透着些许玩儿味。
“你最好是听不明白。”秦商彧收回目光,睨着她的眸子泛着危险气息,轻哼一声,上了楼。
见他离开,阮宁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大抵是做贼心虚,又被秦商彧‘现场抓包’,她过分紧张。
虽然她想制造机会跟秦商彧偶遇,但今天显然机不逢时。
拿着挂号单,她坐扶梯上三楼,去了三楼妇科。
因为这是私立医院,价格偏贵,所以病号并不太多。
阮宁去了没有排队,直接进了诊室。
“姑娘,你怎么了?”妇科女大夫四十出头,微卷的黑色短发,戴着黑边框眼镜,示意她坐下。
阮宁将挂号单递了过去,有些脸红的说道:“我下面……有点撕裂,疼的厉害。”
“过来,躺下我看看。”
医生让她脱了衣服躺在帘子后面的床上。
虽然阮宁有些抗拒,但也不能讳疾忌医,只好乖乖躺下,让医生做了检查。
“行了,起来吧。”
医生简单看了一下,摘下手套丢进垃圾桶里,一边洗手一边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呐,一点也不知道克制。尤其是你老公,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
听着医生的话,阮宁羞红了脸,整理好衣服后从帘子后面走出来,谁知道一抬头就对上坐在椅子上的秦商彧。
看见他的那一瞬间,阮宁步子一顿,脸颊唰地一下子爆红起来。
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才医生的话他全都听见了?
“秦……”
她刚想质问秦商彧是不是变态,怎么能跟踪她,就听见女医生冲秦商彧笑了笑,和蔼道:“你个臭小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听奶奶说你身体不舒服,顺路过来看看你。”秦商彧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下意识的掏出烟盒,似乎想到这里是医院,便又将烟收了回来。
闻言,阮宁一脸错愕,紧紧攥着包包,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救命~~!
只是来挂个号看病而已,怎么还能遇到秦商彧小姨?
“你倒是有心了,也不枉小姨这么疼你。”女医生笑了笑,“你先坐会儿,我这还有个病号。”
说完后,发现阮宁还站着,便说道:“坐吧。”
她戴上眼镜,坐在办公桌前,“姑娘,你是女生,哪怕你老公不懂得克制,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虽然你们还年轻,血气方刚,但身体是你自己的。明白吗?”
阮宁双手紧攥着,低头看着桌面,虽然没有去看秦商彧,但也能感受到一道炙热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此时此刻,她真的尴尬的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小姨这话可有点以偏概全,万一是人家喜欢刺激呢。”一旁的秦商彧阴阳了一句。
“胡说八道什么呢。”医生瞪了一眼秦商彧,“这姑娘一看就是乖巧听话的女孩。”
“是吗?”秦商彧挑了挑眉,忽而一笑,“那可说不准。”
阮宁羞红了脸,紧握着包包,指甲盖险些戳破包包的真皮。
可她……
向来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哪儿会忍得了被秦商彧这么羞辱。
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医生,不瞒……不瞒你说,我昨天点了个男模,活儿还不错。好像……是第一次,所以……所以下手没轻没重,跟个小狼狗似的。”
此时接了一杯温水,正在喝水的秦商彧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水,“咳咳……”
该死,骂谁小狼狗呢?
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杯中水硬生生溢出了杯子,自指间滴落。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惊得女医生愣了一下。
医生视线在秦商彧和阮宁身上来回打量着,隐约嗅出一丝丝端倪。
“呵呵,你们年轻人玩的就是花。不过,不管怎么说,都要注意身体。”医生在电脑上开了药,又叮嘱着,“给你开了药膏,一日三次涂抹,最近就不要同房了。”
“好的,谢谢医生。”
阮宁道谢,起身离开。
从秦商彧身旁擦身而过时,冷不丁的白了一眼秦商彧。
待她走后,医生这才问秦商彧,“商彧,那姑娘你认识?”
秦商彧矢口否认,“不认识。”
“哦……”医生点了点头,“你呀,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媳妇吧。都说成家立业,你已经有了事业,也该成家了。看看你表弟,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打住!”
秦商彧放下杯子,“我看小姨身体好的很,既然没事,我先走了。”
“诶……商彧?你个臭小子。”诊室里小姨叹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另一边,阮宁又去做了腰部检查,医生说就是磕碰伤了软组织,回家抹抹跌打损伤药就行。
阮宁回到家里休息,并联系了中介帮忙找房子。
回到家里躺着休息,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拿起手机一看,是闺蜜程芷瑶的电话。
“唉,宁宝儿,我上午快忙死了。”电话那头,程芷瑶唉声叹气,“我都怀疑老板是故意报复我昨天给他下药的事,给我安排一堆工作,忙得脚不沾地的。”
阮宁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连累你了,我还担心他会开了你呢。”
“嗐,凭我爸跟他爸的关系,不会开我的,放心吧。”那头压低了声音,“快跟我说说,昨天战况如何?我老板活儿行不行?是不是真的跟小说里一样,一夜七次?腹肌是不是很好摸?嘴巴是不是很好亲?”
听着声音,都能感受到程芷瑶的兴奋。
阮宁被问的老脸一红,脑子里止不住回忆昨晚。
床上的秦商彧,生涩莽撞,一身蛮力,根本不懂的节制,更不懂怜香惜玉。
而阮宁对那方面十分冷淡,但与秦商彧却十分契合,甚至潮了好几次。
“呃……”她羞于启齿,“还……还好吧。”
“就这……没了?”
“你想怎样?难不成还要我跟你现场表演不成?”
“呵呵呵,那倒不至于。你就我说说呗?好姐妹,求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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