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的主人轻而易举就把她拉到了身后,一如从前那般维护她。
秦妤站在赵琛澜身后总算感觉到了一丝踏实。
看到来人,盛彦庭冷冷的哼了声,“早不回来晚不回来,非得卡在这个时候。大哥,你怎么能坏了弟弟的好事?”
“彦庭,平时乱来,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秦妤是外面那些女孩能比的?”赵琛澜声音冷沉,总是一副大家长的样子。
哪怕盛彦庭才是盛家的当家人……
“没意思。”盛彦庭嘁笑,回了房间。
他一走,秦妤忍不住松了口气。
“没事吧?”赵琛澜转身看她,满眼担心,“彦庭这几年越发张狂肆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的病有关。”
秦妤老实听着,不敢搭话。
盛彦庭是天之骄子,真真切切是有皇位要继承下来的。
可偏偏打小落了那毛病,早被医生断言会断子绝孙。
所以他才会这么在乎小知亦吧。
赵琛澜看出了她的担心,柔声道,“你放心吧,有大哥在,彦庭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他倒是想,也得看看他行不行。”
秦妤神情尴尬,“大哥,你别说了。二哥也是要自尊的。”
赵琛澜勾唇,“我在医院看到了你,浑身是血的,发生什么事了?”
秦妤看向他,“你怎么在医院?”
“你忘了,我有个…长辈不就在你们科室?”
“那位宋先生吧。他没什么事情,男性到了他那个年纪前列腺多少都会有点问题的。现在手术康复期,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两人一聊就打开了话匣子。
赵琛澜说,“要不下去坐坐,正好喝一杯?”
秦妤正好也想跟他聊聊小知亦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做试管。
而且她有点看不透赵琛澜,床上又凶又隐忍,下了床却跟个陌生人一样。
也对,如果知知不生病,他们压根不会再见面的。
客厅里,赵琛澜倒了一杯红酒给她。
秦妤接过后,先闷了半杯,这才鼓起勇气,“大哥,那种事以后还是不要了……我已经答应二哥会再生个孩子。”
赵琛澜靠着酒柜,整个人还有些紧绷的状态。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严谨又沉稳。
“那种事?”低沉的嗓音忽的一扬,透着几许差异。
她握紧了杯子,头快埋到膝盖上,“我、我知道自然受孕跟试管的概率是一样的。可二哥说我当初生知知的时候子宫受过伤,不能试管,要……”
她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雾蒙蒙的。
直到此刻,赵琛澜明白了她的意思。
“秦妤。委屈你了……”赵琛澜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秦妤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立刻闷下了剩下的一半。
他这是还想继续跟她自然受孕吧……
趁着酒劲,秦妤说出了心里埋藏六年的疑问,“大哥,当年是我不好,我误把你当成了他,连累了你。也害得知知刚出生就没妈妈照顾。但我不明白,当年为什么不让我打掉……”
“你真不记得了?”
秦妤摇摇头,她只记得她跟赵琛澜上了床有了知知。
怀孕的十个月记忆断断续续的,不太能想起多少。
父母说,她是受了刺激,产后抑郁了,离开盛家那天她还差点把小知亦给掐死。
所以这些年她一冒出想回盛家的念头,父母总劝她别回去,免得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到时候再对孩子做出些不好的事情。
那段过往对她而言似乎已经不是“不美好”这么简单了。
“不记得就算了。”赵琛澜放下酒杯走了过去,“总之等你生下这个孩子后,我对他不会比知知差的。”
“大哥,我以后还能回来再看看他们吗?”
秦妤大概是喝醉了,赵琛澜说了很多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而且很快就靠着沙发睡着了。
赵琛澜低头看着她,眼角还挂着湿润,眸中溢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随后把人抱起来。
只是一低头,就看到了她脖间若隐若现的吻痕。
赵琛澜抱着她上了楼,刚走到走廊拐角就看到了盛彦庭。
男人二话不说从赵琛澜怀里把人抱了回去。
“大哥,这么多年了,觊觎别人东西的毛病怎么还不改?”男人轻笑,眼睛里却是没有丝毫温度的轻蔑。
赵琛澜叫住他,“彦庭,你这是玩火**。”
盛彦庭脚步没停,“错了。我现在,是欲-火焚身。”
话音一落,盛彦庭抱着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
秦妤这一觉睡得特别香,还没醒的时候就感觉有什么在蹭她的脸颊。
“喜糖,别闹了。让妈妈再睡会儿。”秦妤下意识伸手去挠小喜糖的痒痒肉。
结果这一摸就摸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再往下试试,硬给你看。”
熟悉的声音,惊得秦妤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睁眼就看到了盛彦庭那张不是玩意儿的脸。
而她的手还往人家**那里摸。
“啧。阅-吊无数,怎么还喜欢掏?”盛彦庭调侃她。
秦妤抡起枕头往他脸上狠狠砸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得问你。昨儿跟老大喝了多少?一身酒气,还上赶着往我床上爬,我一宿都没睡好。”盛彦庭打着哈欠,抬脚往她屁股上踹。
秦妤压根不相信他的鬼话。
但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迟到了。
“几点了?”她摸到盛彦庭的手机,一看屏幕已经上午11点了。
而某人的手机桌面是一张骚气的女人背影,轻纱薄身,曼妙得不行。
秦妤直接把手机砸人身上,“我这个月全勤奖没了,都赖你!”
“对对对,赖我!昨儿我要是不去,你现在还在局子里蹲着呢。没良心的东西。”盛彦庭骂骂咧咧,手指头往秦妤的脸上戳,“早知道还不如看你被人打死。”
这话一说,秦妤知道自己又落了下风。
她现在是真没招了,除了抱紧盛彦庭的大腿,别无选择。
片刻后,秦妤稍稍缓和了语气,“二哥,能先借我点钱吗?”
“借钱啊?”男人嬉笑,屈身往秦妤跟前凑近,突然间握住了她的手,“先说好,是‘借’,还是代偿……”
盛彦庭不愧是商圈的鬼面观音,面善心狠。
“我……”说是借,其实她压根就还不起。
“要不这样吧。”盛彦庭挑了下眉,握着她的手不禁往某处探了探,“你大学五年不就学得这个,正好二哥有些难言之隐。”
秦妤的手还没碰到那物件,吓得立刻想收回去,反倒被某人抓得更紧。
“盛彦庭,你……”
“乖乖,治好了。哥哥什么都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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