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妈用了什么法,村长从此没来找麻烦,但他也不要我姐了。
渐渐的,大家都知道我姐是石女,对她指指点点,就连街头的小孩都拿石子砸她。
我妈对我姐更不好了,让我姐从早到晚的干农活,还不给姐饭吃。
直到一天,村医找到我家,对我妈说他有办法给我姐“开口”。
眼见着我姐的彩礼钱快花光了,我妈竟然动心了。
晚上就听见我姐跪在我妈跟前求她。
“妈,我不想开口!会要人命的!”要知道,村长给她那一刀,就差点要了她的命!
况且,村医这种蒙古医生,哪会用手术刀!
可我妈不听,一心只想给我姐开口,好把她卖出去。
她一脚将我姐踹开。
“我们家不养闲人!你就认命吧!”
我姐眼都哭肿了。
第二天惨白着脸被我妈拖去了村医家。
我妈回来后坐在炕上一声不吭。
我问我姐呢,她拿戒尺打我一顿,让我别瞎操心。
就这样,我妈每天去,回来就发呆,脸色越来越不好。
七天后,她忽然欢欢喜喜的将我姐接回来。
我姐比以前更白了,皮肤光滑的像抹了猪油,就是走路有些扭捏,两腿间像夹着什么。
她看着我笑,嘴角动,眼珠却不动,样子有些诡异。
更奇怪的是,打那起,我妈像供佛一样供着她,把家里最亮堂的屋给姐住,还给姐买大虾买鱼肉。
晚上,村长鬼鬼祟祟的来我家,我蹲在门外偷听。
我妈说:“石女纳福,只进不出。瞧,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纳了福你保准能发财。”
村长吞一下口水问:“欢妹儿真的开了口?”
“可不!口大着呢,就怕你小!”
“我小不小你还不知道?”
“死鬼!”
我妈推搡村长一下,高兴的带着村长去了我姐屋。
我惶恐守在门外,听到的却不是我姐的哭喊声,而是欢愉声。
我姐夸村长很棒,还让村长别停。
我被他俩吵了一整晚,直到我妈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身上。
“你个赔钱货!还不赶紧做饭!一会儿还有客人来!”
我从床上踉跄下来,按照妈的吩咐,给我姐做了鱼和虾。
给我姐送饭时,我姐正坐在床上笑,两个酒窝酿了蜜一样,看起来很高兴。
看来,做了女人就是不一样。
人都变得幸福了。
我姐看到我手上端的饭,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后她猛的抬起头。
“好痒!好痒!快让妈找人来!”
我以为我姐那里疼,赶忙去找我妈。
谁知我妈掩着嘴笑。
“这就离不开男人了?看来那东西真的管事儿了!”
我疑惑不解的问:“是不是我姐的伤口感染了?”
我妈上来就给我两戒尺!
“小孩子不懂别问!快去给果树浇水!”
我不敢多问,提着水桶去果园,在家门口碰见村里的老光棍大壮。
大壮给了我妈两张红票子,贪婪的望向我姐房间。
“纳了福,我真能发财?”
“肯定能发财!你且看村长就知道了!”
然后,我妈将大壮领进我姐屋,隐约听到我姐说:“快点快点!快点进来!”
我摇着头去了果园。
浇水的时候听到有男人议论我姐。
“听说欢妹儿下面开了口,石女纳福,只进不出,只要纳福就能发财!”
“怎么纳福?”
“那当然是……”
男人做了个往前顶的动作。
另个人一脸色相的问:“真的假的?”
“管他真的假的,欢妹儿那么好看,睡了也不亏!”
我很生气,舀一勺水泼他们身上。
他们瞟我一眼,哈哈大笑:“原来是女表子的妹妹小女表子呀!”
“不准你这么说我姐!”
“怎么不能说,二百一次,你妈就怕发传单了!”
我姐肯定是被逼的!
我红着眼往家里跑,看见大壮一脸餍足的从我姐房间里出来。
我妈用力打我下,骂我没有眼力见儿,我赶忙端着热水去帮我姐擦身体。
我妈就站在一旁指挥,当我让我姐下床时,我妈一巴掌打我脑袋上。
“你姐不能下床!不然福气都漏光了!”
站起来福气能漏光?
我不太明白,也不敢问。
不得不说,我姐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
滑腻腻的白花花的又软又弹。
给我姐擦腿的时候,我姐吱吱直笑,直说痒,还说什么“快进来”。
我妈上前安抚她。
“大宁一会儿就来!保准让你舒服!”
可擦到腿根的时候我清晰的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一抬眼,我姐下身果真开了口。
只见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从那个口里冒出头来,滋溜一声又被什么东西拽了进去。
我哪儿见过这场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妈,那里有东西!”
我妈扁扁嘴,一副不耐烦的语气:“那是黄鳝!你姐开口全靠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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