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残忍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薄昭还是无法将时夏忘却,甚至因此严重神经衰弱。
他是恨时夏的…可恨意到底也比不过难以剜掉的情。
当薄昭得知时夏回国后,他控制不住的去查她的住址,查她每日的行踪。
得知她不请自去时菀的生日宴,明知时夏抱有何目的他还是推了全部工作赶去宴会只为那不可控想见她一面的可笑思念!
薄昭觉得自己疯得不清!!
明知眼前的女人对他只是利用,却还是不可控的沉沦。
薄昭眼里浮了嘲弄,“你的谢意太过敷衍,做好你取悦的本分,别让我太快对你失去兴趣。”
说完这话,薄昭松开手,掀被下床,快步走进浴室。
压抑的气氛散去,时夏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揉了揉被薄昭攥红的手腕,忍着身体的酸疼起身,打算去给薄昭做早餐。
时夏正往厨房走着,忽闻一道刹车声从窗外传来。
她停下脚步,寻着声音望向窗外,发现一辆黑色的辉腾停进了锦苑,一个身着浅灰西服的男人走下车,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看见这个人,时夏呼吸猛然一滞!
竟..竟然是薄昭的朋友靳安...!
时夏的脑中不觉回响起一道惊戾的声音——
“时夏!薄昭遇见你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幸!你这种没心肝的女人活该被时镇撵到国外自生自灭!!”
眼见靳安就要进门,仅穿了薄昭衬衫的时夏忙的折步回卧室。
她刚脱下衬衫,就听身后响起一声冷嘲,“时夏你倒也不用时刻**我。”
时夏一愣,“我只是在换衣服...有人来了。”
薄昭似乎深看时夏一眼,没太多情绪的收回视线,弯身将时夏散落在地的衣服捡起,扔去,再开口的语气只剩漠然,“穿好衣服离开。”
说完这话,薄昭迈步离开.
卧室房门关响的声音惊得时夏身体一震!
她呆滞地眨了眨眼后赶忙将衣服穿好,捡起凌落在地的包和手机。
看着薄昭湿着发脖带红痕的出现,前来借着送早餐之名打探昨夜之事的靳安不禁低骂一声:“草,你真和时夏睡了?!”
薄昭淡看他一眼没有多余的话,只道:“你这么早过来就是为了看我睡没睡时夏?”
靳安骂骂咧咧的将带给薄昭的早餐没好气的放在一旁,清俊的脸写着难以置信,“老子是过来给你送早饭!我原以为你昨天突然出现是为了看时夏热闹,没想到你把人直接领这儿来了!你受虐没够还要和她牵扯?你知不知道时夏这次回国是躲事来了?!”
薄昭眉头一皱。
他并不太清楚时夏这四年在国外的生活过得具体如何,只知道她的一些成就。
他低头理了理袖口,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她躲什么事?”
靳安舌尖抵了抵腮帮。
他能看出来薄昭藏于冷漠之下的关心,气不打一处来,“她给一国外导演当三让正房发现了,那正房不是什么善茬还有躁郁症,在外网的社交平台扬言要杀她!”
“靳少消息真闭塞,这是去年的事了,你怎么还拿到现在来说?”
靳安的声音刚落,时夏含似嬉笑的声音便从不远处响起。
闻声,靳安瞪眼看去,发现一身长裙的时夏笑得像个妖精似的缓步踏来。
靳安见状气乐了。
他就没见过像时夏这样不要脸的,理直气壮的不觉得自己败坏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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