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以卖阴枣出名。
吃一颗就能长命百岁，美容养颜。
这枣要靠妙龄少女养出来。
头一个月要让女子与男尸欢好破处。
随后把少女喂胖成几百斤，然后再把秘制的枣放置私密之地滋养。
制成之后吃上一颗犹如赛神仙。
可后来我才知道，这养阴枣的少女活不过二十岁。
姐姐死后，这下一个养阴枣的人轮到我了......
......
村里的人都焦急的守着一个未封口的棺材。
里面躺着一个面色青白的男尸。
我们村每年都会去外地帮忙赶尸。
每次赶尸都要在村里停一天，选出一个十九岁的处女守灵。
这些年，我们村里的女生越来越少。
适龄的竟然只有我姐姐一个人。
「娃啊，你还是处女吧？」
老村长吐出烟圈看向姐姐问道。
我看着姐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不安。
姐姐用力的点头说，「我肯定是处女，我来守灵吧。」
老村长将烟扔在地上踩灭。
他走到姐姐面前拍了拍姐姐肩膀说，「好女娃，守完灵，爷爷给你封个大红包。」
姐姐的眼中的光越来越亮，满是贪婪。
是夜，我担心姐姐去看她。
但是我却没有看到姐姐，就在我转身离开时，听见棺材传来动静。
那棺材里竟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女人越发的尖叫声，像是在被人狠狠疼爱。
一阵阴风刮过，我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转身逃回了家。
次日，姐姐一个人回了家。
姐姐丝毫没有守灵一夜的疲惫，反而面色红润眼波流转间尽是春色。
我悄悄拉着姐姐的衣袖问，「姐姐，你昨天跑哪去了？我去找你没看见你。」
姐姐的脸色一僵，好像是在回味昨晚的滋味。
她对我说谎了。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睡着了。」
我很诧异，昨天晚上在棺材里的人应该是姐姐啊。
正想接着问下去，就被爸妈扯开，爸妈看着姐姐的眼中有着无尽的贪婪。
不一会村长也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厚厚的红包。
姐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眼中对钱的贪欲深不见底。
而她没有注意的是，父母和村长看向她的如同打量上好货物一般神色。
只有观察到一切的我躲到了阴暗处瑟瑟发抖，深怕引来他们的注意。
自那天之后，姐姐的地位在我们家算得上第一。
她一出门就会引得别人赞美，直夸我们姜家好福气，出了我姐姐这么一个人物。
大家是又嫉妒又羡慕。
我妈每次都谦虚地笑着说没有没有，可是她满是骄傲的神情说明了一切。
最令我恐惧的是，时不时会有人将目光投向我。
那贪婪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缠绕。
我母亲眼中浮现出那天看姐姐的眼神，最后只是叹气说还是太小了。
说罢就领着我去给姐姐买肉吃。
母亲一边算计一边说道:「你姐太瘦了可要好好补补。」
于是家中鸡鸭鱼肉日日不断。
而且都要紧着姐姐来。
只有姐姐吃不下，我才可以从剩饭中寻得几块碎肉。
不过一月，姐姐就从之前身材匀称的大美人一下子珠圆玉润起来。
村长爷爷又来了，看着姐姐那丰满得像被滋润的年轻少妇模样，笑的合不拢嘴。
「老木啊，你会养孩子，看看这大闺女被你们养的多好。」
村长爷爷拍了拍我父亲的肩膀笑道。
母亲让姐姐去休息，自己转身进了厨房去准备些酒和下酒菜。
父亲则是跟着村长出去。
好奇心驱使下，我也悄悄跟了上去。
只看家村长爷爷神秘的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布袋子，交到父亲手上。
嘴不断地动着，说些什么，只是太远我听不清。
只见父亲不住的点头。
不一会两个人说完回屋，恰好母亲做好了饭菜。
母亲看我楞楞看着村长爷爷和父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怒骂道:「死丫头快去喊你姐姐吃饭。」
我吓得一个哆嗦，这才回神去喊姐姐。
姐姐自从长胖后不喜多动，先是骂了我两句扰她清梦。
听到我说是吃饭，才面露喜色艰难起身下床。
吃饭时，母亲端出一大盘肘子给姐姐吃，姐姐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
姐姐吃得很香，可我爸妈和村长爷爷看向姐姐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肥猪。
我只能低头默默吃饭。
四
在母亲日复一日的投喂下，姐姐的体重终于突破两百斤。
然后母亲拿出了那个熟悉的红袋子。
打开，赫然是一颗又一颗的干瘪的红枣。
母亲或许觉得我小，也不背着我，嘱咐姐姐说:「你一天取一个放在私密处，一颗放一天就可以。」
姐姐有些害羞，连忙摇头不想答应。
我看见母亲的脸色一沉，但是立马扬起慈母的笑。
她劝道:「你放一颗，娘给你一千块。」
一听有钱拿，姐姐看着袋子中约摸三四十个的红枣，连忙答应了下来。
可是说来也怪，自那天之后，姐姐就变了。
她吃不得荤腥，只能吃些面食和蔬菜。
体重也日益下降。
直到最后一个枣被取出，姐姐又回到最开始那个身材匀称的大美女。
可是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倒是母亲开始频繁进出家中那个废弃的地窖。
每次拿个干净的小碗进去，出来就是鲜红浓稠的像血一般的液体。
我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我不敢相信。
可是过了七天后，母亲从地窖中出来不慎摔了一跤。
于是在母亲炽热的目光中，我接过碗走进了阴湿的地窖当中。
只见姐姐的嘴被捂住，被吊了起来。
裸露的双臂上布满了长长短短的血痕。
姐姐看见我，像是看见了希望，剧烈的挣扎起来。
我被姐姐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由退后几步。
就听见母亲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死丫头，快点误了事看我不打死你。」
听到母亲威胁的话语，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刀一步一步朝姐姐走去。
姐姐眼中的希冀被恐惧代替，她疯狂的摇着头想要阻止我。
但是对母亲的恐惧，还是使我一步一步靠前。
我摸着失了血色的姐姐的脸，凑上前轻柔的劝服道:「姐姐别怕，我很快就好了。」
我用小刀寻了一处还算完好的**。
手下一使劲，锋利的刀刃就划破了姐姐娇嫩的**。
我感受到姐姐的身体因疼痛而颤抖，但是她的嘴被捂住只能发出细碎的音节。
因为颤抖，导致血四流，我握紧姐姐的胳膊对准了碗。
「姐姐不乖哦，要是一直乱动误了时间就不好了。」
姐姐惊恐的目光看向我，我却值当看不到。
待收集好了鲜血，我拿起旁边的伤药胡乱对着伤口撒了上去。
转身，又是畏畏缩缩的神情，脸上还布满恐惧。
将姐姐的血交给母亲后，看着母亲开心的转身嘴里还絮絮叨叨着我听不清的话。
我看向天空，正是晌午时分，万里无云只有烈日灼灼。
「阳光真是刺眼啊。」
我呢喃出声，又像是受不了阳光灼热，收回目光准备做菜。
毕竟，女孩子在这里除了守灵不就是家中的奴隶嘛。
自从那日母亲让我去收集了姐姐的鲜血后，这个工作就交给了我。
姐姐的目光从含有希冀到怨恨最后到恐惧不由自主的颤抖。
毕竟，我可不喜欢被人用怨恨恶毒的目光看。
所以每次姐姐用怨恨目光看着我，我就忍不住用指甲扣进伤口中欣赏着姐姐痛苦的神情。
「姐姐我又来啦。」
听见我的声音，姐姐条件反射般的开始颤抖。
「哎呀，姐姐别怕，你很快就会出去了。」
感受到姐姐的害怕，我安慰道。
姐姐的眼中再次燃起对自由的渴望。
好似那笼中雀，好笑极了。
或许是我告诉她她可以离开，所以这次放血，姐姐显得乖巧极了。
看着姐姐已经显怀的孕肚。
转身还是忍不住笑了，明天妈妈过来看见你的孕肚，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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