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时延的秘书,也是他的地下情人。
无论他对我冷眼相待、刻意羞辱,还是将我转手送人。我始终陪在他身边,无怨无悔。
他身边的人都说我是没脸没皮的舔狗。
他说我贱骂我骚,恨我改变他性向,毁他一生。
可我选择离开时,时延却红着眼睛说:“你怎么可以说你不爱我?”
……
洗手间外,一群富二代们吵吵嚷嚷。
洗手间内,我坐在台面上,每个脚指头都难耐得蜷缩起来。
不是爽……
更多是疼。
自从三年前,时闻喝醉酒跟我发生关系后,我们就从关系挺好的朋友,变成了最难以启齿的皮肉关系。
他愤怒指责我一个男人喜欢男人太恶心,说我贱骂我骚,恨我改变他性向,毁他一生。
却又让我做他的情人,一次次把我叫去。。
每次我们欢爱,对我来说无异于折磨。
这次也一样。
可我仍甘之如饴。
我迷恋地看着时延的脸,指尖在他脸上一点点摩挲,不舍得挪开眼。
“真贱!”
时延抬手,厌恶地盖住了我的脸。
他说,每次做时看到我这张**的脸,就觉得恶心。
结束后,时延不耐烦地一把推开我,哪怕再多一秒的接触,他都不愿意。
我全身疼得冒虚汗。
从洗手台上跳下时,我站不稳,踉跄着摔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时延脚步都没停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从地上颤颤巍巍爬起来,清理后面的血迹。
时延每次都很粗鲁,根本不会管我会不会疼,会不会受伤和生病。
我习以为常灌下去止疼药,姿势别扭出了洗手间,去找时延。
会所包间里闹腾异常。
一群人看我这样子,交换眼神,嘲讽声一片——
“一个大男人这么骚,一会儿都离不了男人!”
“好歹也是名校毕业生,非这么作践自己,就是贱。”
“他这么卖力讨好时大少爷有什么用?时延喜欢女人时,看不上他。时延现在喜欢上男人,还是轮不到他!”
“你懂个屁,人家那是为了钱!”
我对那些人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四处寻找时延的身影。
有人看不下去,“别找了,卫卓刚刚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时延去陪他了!”
卫卓就是时延现在喜欢的人。
他说只把时延当兄弟,时延也不在意,随叫随到,把所有温柔体贴都给了他。
我愣了一下,说多谢,然后在一片嘲弄声中,走出了包间。
外面正在下大雨,我好不容易打到车。
时延却发来消息,说卫卓想吃我做的排骨玉米冬瓜汤,还有黄豆炖猪蹄,让我做了送过去。
我皱眉给他打去电话。
打了好几通,时延才接,声音很冷漠。
“明知道我在阿卓这里,你还一直打电话,非要彰显你的存在,膈应他!南木,你少在我身上用一点心眼会死?”
“打扰到你们,对不起。”
我捏了捏发疼的眉心道:“我这会儿很不舒服,没办法给卫先生做饭。”
我实在难受,才会这么说。
可时延向来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我,“刚刚**我,精力那么充沛,让你给阿卓做顿饭,你就开始难受了……这么敷衍的谎言,你是觉得我傻?”
“我……”
我想要解释,时延不耐烦道:“要么做好送过来,要么你以后不用见我了!”
每次我不愿意时,他就用这个威胁我。
而我,每次也都会选择妥协。
我呆呆地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忍着不适打车去医院挂号,拿了些药。
今天刚好好友刘一磊坐诊,他看我这样子,恨铁不成钢。
“又是时延太粗暴,弄伤你了吧?你说说,这都第几次了!你还不离开他,要被他轻贱到什么时候?”
我接过药,淡淡道:“可是没有比他更像的脸了。”
没有那张脸,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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