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直接被傅九思说懵了,她整天在府里都不去结交什么党羽,多让人放心啊,怎么还一个个的都想整死我呢。
"傅九思,那应该怎么办啊,我这,我可不想死啊。"上官锦苦着脸看着傅九思,她确实是不想死,要不然,她一把火烧了皇宫不就得了,还在这里苦熬个什么劲啊。
"太子殿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傅九思在她的心里已经按按的有了一些谋划,只不过,事发突然,或许她该去查查为什么夜帝会突然解除上官宸的禁足了。
"太子殿下,我就先走了,这个事情如果有什么进展的话,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交代了一下以后,傅九思带着玄凤直接回到了他的房间,原本热闹的房间又一下子空了不少,上官锦觉得有些无趣,起来扒拉着她的桌子上的东西,突然看到了上一次被夜帝召见之后,夜帝赐给她的用于刺杀傅九思的匕首。
"难不成,夜帝这个老头子是在警告我,让我尽快刺杀傅九思?"这一次,上官锦觉得这两件事情一定是有一些什么样的联系,可是到底要不要告诉傅九思,上官锦又有些犯难。
不行,绝对不能说,万一他知道了我答应了要杀他自保的话,伤不伤心的倒不重要,万一他先下手为强,她做了皇帝可怎么办,那我不是必死无疑了,虽然说他的令符被我偷了,可是那不也是被逼无奈嘛,哎呀我的天呢,我这个太子当的怎么这么可怜呢,谁都能过来欺负欺负我。
"玄凤,你去查一下在上官宸被解除禁足之前都和谁见过面。"玄凤领命调查去了,傅九思向来都不相信事情会有什么巧合,所谓巧合,都只不过是别人布下的局而已。
昏暗的烛光之中,傅九思的背影显得有些清冷,每到深夜,傅九思都觉得她异常的孤独,所谓别具一格的强大,都只不过是无可奈何之中硬生生激发出来的求生技能而已。
虽然已经派人去查了,可是到了上朝的时间,还是得乖乖的上朝啊,原本上官锦不必每日都去的,可谁知道那个上官宸自从被恢复了皇家子弟的身份之后,竟然异常的勤勉,搞得上官锦这个太子都要落人口舌了。
"我的妈呀,本太子都要困死了,那个上官宸是不是有毛病啊,整天都去的那么早。"坐在丞相府的马车上,上官锦也不管之前的那些事情了,她都要困死了,马车又这么颠簸,上官锦直接靠在了傅九思的身上补觉。
"今日可否把诗经熟读了?"刚刚要睡着,傅九思偏偏要开口提醒昨日里她上朝时候的窘态。
"不是我说你啊傅九思,你怎么就那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堂堂一朝的丞相,整日里做些揭人伤疤的事情,你是能积德还是怎么着。"
她昨天都要气死了,上官宸那个家伙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接诗,就不说这是些太过于无聊的游戏了吧,那她本来就不会啊,还一次一次的问,完完全全就是故意的想让我难堪嘛。
"太子殿下这可就错怪下官了,昨日朝堂之上下官可是处处维护着太子殿下呢,这么快就忘恩负义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薄情了。"
昨天刚被上官宸说她孤陋寡闻,学艺不精,今天傅九思这个家伙又上赶着说她薄情寡义,真的是太难熬了,上官锦也不睡觉了,一张精致的小脸气呼呼的鼓着,竟然帅气之余还带了些许的可爱,这个样子的上官锦,傅九思很喜欢。
为了避免今天再出现昨日的那种窘况,上官锦一直老老实实的听着朝堂上那些老臣说的话,生怕她一个走神又被上官宸那个家伙给抓住了把柄,可是该来的总会来的,上官宸的目光又有意无意的落在了上官锦的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被傅九思看在了眼里。
"父皇,方才儿臣对于江南水灾提出的见解还是有些肤浅的,倒不如听一听太子殿下的意见,也好斟酌取其最有利的方案,去援助江南人民。"
朝中的大臣都清楚上官宸的用意,这哪是要听见解啊,这完全就是想要让上官锦出丑嘛,可是人家都是皇子,她一个大臣瞎掺和什么呢,所以,就这样,上官锦再一次的被针对了。
"你说得对,太子啊,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见解呢?"
什么?我能有什么见解啊?你们说水灾,又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见谁去看病只说我着凉了的,那还能怎么办,找大禹呗,他会治水,可厉害了呢。
"父皇,儿臣认为,这件事情应该找大禹。"连想都没想,上官锦的话直接脱口而出,自然了,朝堂上的人怎么会知晓上官锦在说些什么呢,一个个的都在小声地讨论着。
傅九思看着上官锦摇了摇头,还敢在这胡说,闹了半天她刚才提醒的全都忘了,这是生怕她不出丑啊,还好意思害羞,也不知道哪来的脸面。
"陛下,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说,此次江南水灾的原因是一直都在雨季,降水量巨大,才会造成农田囤积水分,河堤被雨水冲击的溃败,造成此次江南的重大自然灾害。"
幸亏上官锦说的话还和水灾这件事情搭点边,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个二世祖圆这个随口说出来的话呢,回去了,傅九思在她的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上官锦。
看着上傅九思再一次的出手援助,上官宸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上一次她刺杀上官锦的时候,要不是傅九思突然出现了多管闲事的话,她哪还用得着在被禁足那么长的时间,早就被放出来做太子了,还用得着天天上朝讨夜帝的欢心吗?
"哦,那这么说,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原因了,太子殿下恐怕是有了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了吧。"上官宸真的是生命不息,刨坑不停啊,看样子,今天不在把上官锦整的体无完肤应该是不会罢休了。
"当然,既然是因为水份淤积,疏通即可,不必过多的修建堤坝,劳民伤财还没有什么作用。"这一次,上官锦可算是她扳回来一局了,确实是这样,越堵越崩的情况都多少年了,都不会换换脑子,就知道建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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