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高档别墅里品着红酒,欣赏着我妈卖着笑给投资商陪酒,还毫无尊严地趴在他们腿边学狗叫。
"别看了。"有人从我手中拿走手机,关闭视频。
我叹了口气:"谁家父母,让亲生女儿火坑里面推,有时候我真希望我没有这副皮囊,我又庆幸我有这副皮囊。"
冯征从喉咙里发出低笑,声音阴森蛊惑如地狱而来的魔鬼:"钱本身是无罪的,真正有害的是对钱的贪欲。"
我冷笑一声站起身,把红酒杯放在昂贵地茶几上,毫无感情说出:"继续按着后面计划进行吧。"
"国民女儿张玉婷将在一个月后将在疯马秀登台演出!"
我妈马上转发官博,沾沾自喜评论:"请大家尽情期待高级艺术。"
她认为一场秀而已,黑红也是红,不管什么方式有热度,我就能挣源源不断地钱。
关于我的词条直接占据热搜榜一二三名。
冯征慵懒着坐在沙发向我读着好几条热评。
"有钱人的消遣,有钱人的玩物而已。"
"把低级说成高级艺术,真可笑。"
"明明有望成为实力超群的女演员,简直自降身价。"
我直接从他的手中拿掉手机,关机,扔到他怀里。
随之后仰倚住墙壁,摸索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想要在大众抹杀掉一个女性的尊严,只需要给她打上荡妇的标签就够了。"
"恶女最终会被大众所原谅,但是荡妇不会。"
"人生很短,我想尽快解决这些事。"
冯征起身站到我面前,抽掉我手中的烟条,摸了摸裤包,用火柴点燃,吐了云烟在我脸上。
"足够心狠,是我想挖得人,期待这一天到来。"
距离表演第三周。
公布这个消息,我竟能在家呆这么久。
时不时我妈还会嘘寒问暖,嘀咕着:"期待那天到来,一定要好好休息,台下的**以后都是你的贵人,好好把握住。"
真是可笑。
回想到十九那年因为劳累过度,我病倒了。
妈妈却恶狠狠拉我起来:"别装病了,你要是不挣钱就去死吧。"
随后往我嘴里塞药,让我强撑着剧组拍摄,长时间工作,我开始精神有点恍惚,拍摄状态一直不在线。
导演不停传来叹气声:"婷婷,要不要休息一下,刚刚我给你说的那种感觉你找找。"
我待在化妆间,蜷缩在椅子上,双手**着肚子,微微用力按压着疼痛。
我妈压抑着气冲冲的情绪闯入化妆间,招呼着所有人出去。
推了推我肩膀,小声地口吐芬芳:"你搞什么,我今天专门邀请贾导演来看你,有望合作他的戏。"
强忍着不舒服,我看着我妈衣角,拉了拉。
我抽泣道:"妈妈,我好累,挣得钱已经很多了。"
妈妈转头,俯下身和我平视带着一丝丝笑意。"谁会嫌弃钱多呢,贾导的戏要是能成,我安排你休息。"
我红着眼看着我妈:"贾导的戏,爱打着擦边球,靠着噱头火出圈,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剧粉。"
"之前拍烂戏,粉丝已经有情绪了。"
我妈双手死死掐着我肩膀,歇斯底里:"现在年轻就要多赚钱知道吗?这是吃年轻饭,跟你抢资源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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