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宋懿一把扣住他握着手机的手,摇头,“不能说。”
她现在还摸不透祁骁的想法,如果再让祁子衡知道真相,只怕祁子衡也会把她当做弃子一枚。
正思虑着,突然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俯身**了她的唇。
他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唇齿,贪婪的啃啮着轻吮着,一手已然撩开身上薄薄轻纱,婉若游龙般轻拂着她的**。
宋懿吓得心惊肉跳,祁子衡才刚走一分钟而已,万一折返回来,她岂不是得死?
“唔唔……”
她挣扎着,反抗着,奈何根本不是祁骁的对手。
他不仅没松开她,反而带着她走到院子旁的假山后,只听见嗤啦一声,一阵微凉萦绕周身,她吓得脑子一懵,挥手砸在祁骁的胸膛上,“祁二爷,我……唔唔……我觉得你还是先去医院挂个号吧,那个不行不能勉强的!”
宋懿话音落下,祁骁动作一滞,“我不行?呵。”
只有两秒钟的停顿,紧接着宋懿感觉到祁骁的举止愈发粗鲁,每一次手指触碰到他**力度都恨不得能将捏碎她的骨头。
黑夜中,祁骁看不见宋懿的脸,但不知为何,莫名的烦躁。
掰过她的身子背对着他,双手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让宋懿双手撑着假山。
因为宋懿沐浴后穿的睡裙,男人轻轻一撩,粗粒的手指摩挲在她细腻光滑的**上,俯身趴在她背后,凑到耳旁耳鬓厮磨,“打底裤都不穿,是为了方便我上吗。”
“当然……”不是!
宋懿否认的话没敢说出声,只能曲意迎合。
可心中却在嘲笑祁骁,明明那玩意儿不行,还偏喜欢找女人!
正思虑着,男人已然破城而入,只不过没有前戏的滋润,宋懿疼的皱了皱眉,“二爷,疼……”
祁骁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扯,偏着头轻咬着她的唇,“不是爱我吗,连打个炮都没水,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宋懿原本就躬身趴着,现在又被揪着头发往后拽,被迫的跟祁骁接吻,狂野的**,令人紧张到心脏狂跳的环境,无不刺激着宋懿的感官,没一会儿便有了感觉。
察觉到她的敏感,祁骁轻嗤一声,“荡妇。”
被他羞辱,宋懿很想反驳回去,却又不敢。
只能在心里叫嚣着:萎男,废物,怎么好意思说我!
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
这一次祁骁足足折腾了她两个多小时,直到她双腿酸软的颤栗,险些跌倒在地,幸好被他抱了起来,才不至于倒下。
他不是不行吗?
宋懿欲哭无泪,“二爷,我……我累……”
“这就累了?可真够没用的。”祁骁狠狠地拍了他翘臀一巴掌,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与轻蔑。
夜,寂静,只有假山旁水池流水潺潺,水花拍打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水声,悦耳动听。
几只青蛙蹲在水池荷叶上,呱呱呱的叫着,将黑夜中不知何处飘荡而来的声音掩盖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不知过了几时,声音渐消,夜空之上的星子早已隐匿不见踪影。
宋懿不知道怎么回的东院。
翌日。
日上三竿。
砰——!
突然一道踹门声响,宋懿从梦中惊醒,噌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睁眼就看见祁子衡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宋懿!”
他怒吼一声。
宋懿吓得脸色发白,脑子里回荡着全是昨晚在西院的假山后几个小时的云雨酣畅,饶是那靡靡之音都记得那般清晰。
她双手紧紧攥着被褥,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动静那么大,院子里佣人听见再告诉祁子衡也属实正常。
宋懿在心里谩骂祁骁那个疯子。
不是萎男吗,昨晚居然跟疯了似的,做了三四个小时,浑身无力的她便如砧板鱼肉,任她宰割。
“你……你已经……”她战战兢兢,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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