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懂了。
怪不得池心这么笃定,曲衡南永远都不会放弃她。
原来是救命恩人的女儿。
怪不得岑真那么偏爱池心。
奶奶叹:“多好的一个姑娘,这让我们怎么弥补她的恩情。”
池心面露痛苦,“奶奶您别说了,真姨和衡南对我不差,三个月前我还去了衡南公司上班,他会保护我的。”很快又说,“只是衡南结了婚,衡南关照我时,还望南小姐不要吃醋的好。”
岑真不满的瞪了眼南夕!
曲衡南像没听到,沉默。
南夕把鸡蛋推到池心面前,浅笑:“池小姐,我吃不吃醋取决于我老公关照到你哪个地步,或者说什么尺度。”
赤果果的内涵,池心不高兴了。
岑真不冷不热的道:“心心要是真的和衡南有什么,轮不到别人嫁进来,南小姐嫁到我们曲家,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难道学不会怎么当豪门太太、学不会大度?要逼走衡南的青梅竹马?”
“……”南夕捏紧了自己手掌!
曲衡南看到了她桌子上握拳的样子,挑眉,生气了?
他说,“开饭吧。”
佣人开始上菜,所有素菜都放在了南夕面前,水煮冬瓜,水煮豆芽,清炒苦菜,标准的尼姑庵膳食。
池心偷笑。
岑真贴心的说:“要不南小姐去厨房吃吧,我怕我们吃肉,你会忍不住,这样也是害了你。”
奶奶脸色沉了下去,可她没开口,她得在人多的地方给儿媳妇面子。
佣人上前收拾南夕的碗筷,让她走。
曲衡南:“拿去卧室。”
南夕:什么?
佣人也是一愣。
“把南小姐的晚餐都拿去她的卧室,去把家里的医生找来。”
“是。”
南夕不解的看他。
他不想她和池心一桌吃饭?
又找医生是什么意思?
给池心看脚?
岑真和池心对看一眼,心满意足。
池心也暗暗偷笑,等着医生过来给她看伤。
只有奶奶埋怨曲衡南,办的什么事!
南夕走了后,她也不吃了,她走!
回到了东边的厢房,这是她和曲衡南的卧室,院子里有一棵参天大榕树,她坐在榕树下。
佣人送来了她的晚餐,全素。
她毫无吃下去的**,这一年吃腻了。
负责这个院子的佣人叫李兰,一位30出头的宝马,让她吃,南夕拿起筷子闷闷的戳进米饭里面,感觉有点不一样。
于是扒开米饭,看到了京酱肉丝和一个鸡腿。
她一愣。
李兰弯腰,小声道,“是二少吩咐我弄得,让您慢慢开始吃肉。您慢慢吃,我去院子外面给您守着,免得别人进来看见了。”
李兰低笑着跑了出去。
“……”
南夕心里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他又要跟她离婚,又一边对她好,他到底什么意思?
她看着那色泽诱人的肉,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一年没有尝到了,她如饥似渴。
肉是无罪的。
她开始拌着米饭吃,素菜一口没动。
很快外面传来李兰的声音,“二少。”
接着曲衡南就出现在视野里,他的身边还跟着温旸。
南夕嘴里还有一口肉,把脸蛋儿撑起来,Q弹饱满。
她不解的看着他们。
温旸在空中嗅了嗅,“怎么有鸡腿儿的味道?谁在吃肉?”
曲衡南一掌推过去,温旸被迫出了院子,他又一脚踢上门,门外传来了温旸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我槽的声音。
南夕,“……”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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