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夕挂了。
怪不得曲衡南一礼拜不回家。
今天对秘书这么亲热,莫非那晚的女人就是池心?
她想她该去问问他,就算要离婚也应该当面说清楚。
下楼时,陈妈拿来了药,“先生的药,他好几天没喝了,这怎么办?”
“你打包好,我送去给他。”
“好。”
半个小时后,南夕出现在了南风集团。
在总经办门口,助理对着里面报备,“总裁,您家女佣给您送药来了,方便让她进去吗?”
南夕和曲衡南结婚没几个人知道,这是她第三次来,每次都被人认为是佣人。
她明明是曲家正大光明娶进来的夫人,可来一趟公司,还要打着女佣的旗号。
她垂眸,自嘲的笑了笑,懒得纠正。
助理给她开门,她进去。
曲衡南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阳光把他**成了半清半暗,他处在阴暗里,一眸一画,如轴画里的贵公子,笔笔中锋。
一抬眸,上位者的压迫随之而来。
南夕把药放在他面前,“治疗你身体的药,你今天又忘拿了。”
“……”曲衡南的声音毫无温度,“以后我不再吃这种药。”
“被哪个女人治好了?”
“你知道了?”
“嗯。”
曲衡南点了一根烟,堪堪捏在指尖,衬得那手修长性感,他抽了一份文件推给她,“给南氏的项目,足够让你娘家在景城占上一席之地,这要还是不够,你尽管提,只要你立刻签字离婚。”
南夕:“你想离我也不会扒着你不放,只是奶奶那边怎么办?”
“我会把离婚证给奶奶看,到时她只能接受。”
“既然如此,行。”她伸出一双白皙的手,道:“我要五亿。”
“……”
“美金。”
曲衡南把烟放进烟灰缸,往后靠,把整个人交给椅背,那一双深黑的瞳仁迸射出凛凛寒光:“提要求要合理,而不是无理。”
南夕心里沉痛,又不想乱方寸,脸上装个若无其事,反问:“那你给吗?”
“……”曲衡南徒手灭了烟头,起身,气场悄然爆发:“好,给你。”
他迫不及待的话像骇浪汹涌而来,直击心头。
她并非想要钱,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他,南氏早就破产了,她不会乱要什么。
五亿美金是天价,她以为他不会给。 她只是想让他缓缓,或者打消离婚的念头。
没想到他真的会给。
她一年多的等待与憧憬被撞得破碎不堪。
南夕缓了两秒,调整呼吸,平静道:“今天周六,周一我们立刻去办。”
她利索的转身就走,没有半点留恋,也没有泄露半点不该有的情绪。
转身之际,一抹女人馨香从曲衡南鼻头摩擦而过,这味道似曾相识,与那夜一模一样。
曲衡南忽然道:“站住。”
南夕停下来,曲衡南从办公桌起身,走到她面前,腰部弯曲,鼻头埋在她白皙的颈子处。
南夕震住。
她就像被点了穴般,僵硬地站在那儿,她敏感的**清晰地感觉到了他喷洒出来的呼吸。
炙热地钻进她的毛孔,在她经脉四处游走,接着浑身发烫。
这是结婚一年多,他们最亲密的行为。
曲衡南嗅了两下,直起腰,眸讳莫如深,“什么香水?”
“……香皂。”
他又问,“上个月25号那天晚上你在哪儿?”
“……”南夕暗暗调整呼吸,“我朋友生日,给她庆生。”也就是从那晚起,她频繁做春梦。
“有没有上过一艘游轮?”
“没有,我严重晕船。”
曲衡南又像是要验证什么似的,直接掀开她的衣领,一大片雪白的**在眼底绽放。
南夕捂住胸口,曲衡南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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