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哥喜欢在黑暗中跳舞,他可以为所欲为。”
林荣轩在我耳边轻语,吓得我全身颤抖。
该死的变态兴哥该不会就这样与n多人女人恩爱吧?
这未免也太厉害了。
“我们可以趁机离开,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去我家,洗白白伺候我。”
想得美!
但为了离开,我只好假装答应。
离开包房,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
我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空气。
林荣轩立马拦了辆的士。
我拒绝上车。
“你刚答应我什么?”林荣轩气得半死,脸上的青筋一根根爆起。
我甩开他,拼命地往前跑。
“该死的班优璇,你给我站住。”
他在后面气败地喊,我依然奋力奔跑,我才没那么傻,坏蛋林荣轩今晚肯定不会放过我,死活我也要拼一拼。
“小样的,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他开始狂追我。
我拼命地跑,跌到了继续爬起来跑。
他们的世界真是太恐怖,一想到兴哥那副恶心的嘴脸我就想吐。
我跑得没有他快,眼看他就要追上我。
一辆的士正好停在眼前,一个男人刚好从里面出来。
天助我也。
我立刻跳进的士。
我关紧车门,“师傅,去……圣……域!”
我的声音颤抖到无法听清。
“去哪?”
“圣……域。”
我的声音仍是不清楚,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该死的你,下车。”林荣轩在外面疯狂地拍打着车窗。
“师傅,快走,这是人坏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林荣轩吓坏了,我这句话可算是吐清楚了。
师傅一听说这人是坏蛋,赶紧将车子当飞机开。
原来每个人都这么怕坏蛋。
我感觉全身的筋骨都在颤抖,痛到我几乎无法呼吸。
太恐怖了,一想到兴哥在黑暗中为所欲为,一想到有可能林荣轩也像兴哥那样在包房里与n个美女为所欲为,我就感觉毛骨悚然。
看来,林荣轩这家伙是我无法惹的,我决定先要躲开他一段时间,至少在我调整好情绪之前要远远地躲着他,说实在的,今晚,我被他吓坏了。
回头看到林荣轩在原地重重地跺脚,灯光洒在他愤怒的脸上,他仍然帅气如初。
为什么你甘愿当坏蛋?
隐藏已久的泪水终于如黄河决提。
“这个世界不太平啊,小姑娘你以后还是少出来为妙,好好呆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司机语重心长地说了句话。
我因为出来太急,兜里没钱,到圣域的时候我含泪结结巴巴告诉司机让他等会我进去拿钱,他微笑说算了。
我真的有钱。我执拗道,你等我五分钟就好。
我刚下车,车子立刻从我身边飞过。
司机终究没等我拿钱。
看着我梨花带雨的脸,门卫吓了一跳,关心地问候我几句,我说不舒服他们也没刁难我放我进去了。
校园里很安静,大家都在上晚自习,我知道自己这个状态去上自习不太好,于是就给班主任打电话撒谎说头痛,班主任吓了一跳赶紧问我在哪里去看医生了没有。我心里暖暖的,泪水流得更猛了,我说没事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一直蜷缩在床上,身全都颤抖,我害怕林荣轩会突然像鬼一样冒出来将我狠狠地捉去。
或许我是真的太害怕了,半夜我发起高烧。
四枚美女听到我的哭声连夜打电话给老师,老师们把我送到校医室。
我的高烧一直没退,全身像要烧起来,难受得我哭得越来越厉害。
我很少生病的,长这么大记得就小学四年纪头痛发烧过一次,那次整整打了三天吊针,痛得我哭得死去活来。爸妈一直守着我,见我哭得太厉害妈妈就会跟着掉泪,爸爸则是将泪水含在眼眶里,倔强的不肯掉落。
爸妈是连夜赶来学校的,老师们见我的烧总是不退急得打电话通知爸爸妈妈。
一见到妈妈,我就扑到她怀中去哭。
她抱着我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
爸爸的大手为我摸去泪珠。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们,我不想这样,但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那颗想要叛逆的心,要怪只怪我以前太乖太乖了。
虽然我生病了,看到了一些不属于我纯净的世界,但我仍不后悔。
爸妈因为要上班,第二天把我接回家,他们跟老师们请了假,说等我好之后再来上学,老师们都松一口气,谁敢留一个发烧到三十九度久久不退烧的学生在学校啊,万一出了事学校还得负责。
这样很好,至少这几天我能避开林荣轩那个坏蛋。
说实在的,我并不讨厌他,是他带我走向成功叛逆的第一步,要不是他带我去酒吧看到那么浑浊的一面,我应该感激他的。
我不讨厌他但我却怕他,这貌似很矛盾,这几个晚上,我总是梦到他摇身一变变成大灰狼一口将我狠狠吃掉。
噩梦醒来,全身都湿透,高烧更是烧得厉害。
我想,我离开他后直接玩失踪他肯定是气炸了,说不定我回去学校他会狠狠地整治我,甚至把我丢给兴哥玩。
一想到兴哥那副恶心的样子,我的头就痛得快要爆炸。
高烧反反复复,整整一个星期,我才彻底好起来。
整个人瘦了一圈。
妈妈哭着抱我,“可怜的孩子,新的环境肯定是水土不服。”
爸爸也皱眉,“要不,不去圣域了,就在市里上个普通的高中?”
我摇头,“除了圣域,我哪儿也不想去。”
又休息了两天,爸妈每天拼命给我恶补营养,见我痊愈并没有再发烧他们才肯送我回学校。
离开学校整整一周,刚回来有些不太适应,或许说是我害怕看到林荣轩吧。
凌安儿见到我活像见鬼似的瞅着我,然后惊呼,“优璇,你回来了?”
方羽馨则美目一挑,“天,我还以为你烧死了呢,那晚你不知道你有多吓人。”
吴美琳递给我一个苹果,“能吃吧?”
我接过苹果,对她们这种关心人的方式有些别扭。
“谢谢大家。”
“切,谁关心啦?” 凌安儿说完,打她的网游去了,方羽馨和吴美琳也迅速玩去,该开嘛的干嘛去。
该谢谢她们的,那晚要不是她们及时叫来老师,说不定我此刻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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