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我拦住他问道:“你为什么处处躲我?”
他便说:“有些事没想清,容我想想就知道怎么面对姑娘了。”
我听着他这么说便走了,但我每晚都去找他,问他今日可有不顺心之事,可与我说,我可以帮你解决,我心里想着我还欠他一分恩情的快些还了才是,他常常与我絮叨他今日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事,却从不提报恩的事,我也就会坐下听着,久而久之去寻他,已经变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那日,雨有些大,我去寻宗沣他不在房中,我正好奇,却听一声“冬霖”我循声而去看见他浑身湿透,我边向他走去边准备询问,他猛然拥向我,我心跳的有些快,这是此生第一次,还没人“敢”这样对我,我心中怔怔,便听他说:“不是要报恩么?”我道:“恩。”
他说:“那你将自己报给我吧。”越说越发紧的拥住我。
我醒神过来自己已经在房中,哦对了,我想起来自己也许是太猝不及防,猛然推开他,跑走了,第二日在院中我听到底下的仆从在谈论着宗夫人在给宗沣相看柳太傅的千金,我听到这消息时脑中浮现的却是他昨晚的种种,他是因为这个才与我说那些的么?我也许是太急于追寻答案,就想着跑过去问他,可刚到院门栏旁却发现宗沣立于此,焦急的在思考些什么,我突然又不那么急切了,我缓行到他面前询问:
“我听说了宗夫人有意为你寻觅佳人,你是因此才于我说的那一番话么?”
他微皱眉却并不言语,似是要说什么,却并未开口,看他此种神情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应声道“都说了,我会报恩的,如果此事于你来说就是一种困境,那我应允了。”我心中悻悻,终究是自己多心了既如此报好恩便可,敛心才是。我许诺他假意定亲三年,三年后我与他也算恩情两清,于此之后他像他的母亲袒露我的女儿身,且常常与我相伴,寻我出游,我与他也做情投意合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时常演戏,常常都将我都骗的入戏三分,我有那么片刻都觉得他是很欢喜很欢喜的,与他相处的时间长了,我常常都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直到那日蛊族的长老来寻我,一切事情才褪去了原本的面纱露出内里的腌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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