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年看着我,眉心凝起一抹冷意,犀利的目光如同冷飕飕的利剑。
“孩儿他爸,求你不要再用脸蛋杀人了,我已经厌倦了在你面前反复去世。”
在?我这嘴还能要吗?
沈延年“啧”了一声,嘴角却微微上扬:“我承认你引起了我的注意,你控制不住,我能理解。”
原来是个爱听彩虹屁的自恋狂…
“谁叫孩儿他爸帅到人神共愤。”说完我还对沈延年抛了个媚眼。
沈延年抱着臂:“你一口一个孩儿他爸,难道是想给我生孩子?”
“害,我这是看到帅哥犯迷糊了。”我不确定的问道:“客人,或许你有孩子吗?”
“我看起来像有吗?”
懂了,一生要强的单亲爸爸。
“我姓陈名焦,耳朵陈,烧焦的焦。今年二十五岁,平日里洁身自好。我很便宜,在职期间绝对安分守己,恪守本分。最重要的是,他们都说我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沈延年笑了,美男一笑,我命难料。
“成交。”
Betty见我出来,上前抓住我的肩膀,兴奋的说道:“红红,咱们组业绩超神了。”
今晚一过我就不是夜色的人了,高低还是搞个散伙宴。
地点选在我家楼下的烧烤摊。
Betty两眼泛着泪光,嘴里撸着串。
我递给Betty一把鸭肠:“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都是为了儿子。”
“都说了微辣,微辣,怎么还放这么多辣椒。”
Betty猛灌了半瓶水,被辣得满脸绯红:“对了,红红,你刚刚说啥了?”
“…什么都没说。”
“我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儿子两个字。”
Betty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附在我耳边悄声说道:“红红,亲嘴是不能怀孕的,拉手也不行。”
我推开Betty的头,颇感无语。
“素芬,没事就吃溜溜梅。”
“讨厌,叫我Betty啦。”Betty用老母亲般的眼神看着我:“你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去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沈延年要是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正当我准备抱一抱Betty时,她一个侧身加扭头躲开了。
“请叫我潘Betty。”
感动?不存在的。
隔天一早,我提着行李,站在大门外。
保安瞥了我一眼,没给我开门。
“叔,能给俺开下门不?俺是农村滴,来这儿当保姆嘞。”
“你是第一百零八个这么说的。”
这是梁山吗?都往这跑。
“叔,您认识沈延年吗?他是这儿的住户。”
保安嗤笑道:“方圆十里都是沈总的地产,姑娘,下次编个像样的谎话,说不定我就放你进来了。”
沈延年这个坑比,好歹给个通行证啊。
不远处有两个人影,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难道是儿子?!
我扒在栏杆上,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唇红齿白,眉清目秀。
呜呜呜,这就是我的亲亲儿子。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强烈,沈寒枫走到我面前,抱着臂,有点像缩小版的沈延年。
“大婶,你好猥琐。”
“小朋友,阿姨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没忍住多看了你几眼。”
“你是人贩子?”
“哎呀,阿姨是好人。”
沈寒枫幼时缺爱,很少向人袒露真心。他就像个刺猬,试图刺伤接近他的人。
不过现在我来了,儿子,我会用爱来温暖你的!
“小少爷,这姑娘估计是沈总的脑残粉,精神看着有点不正常。”管家对保安亭说道:“德叔,送客。”
哒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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