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还真是奇怪。
我心里有点发毛,虽然很害怕,但我忍不住凑上去想去打开这扇门。
只可惜木板还是崭新的,且被钉得很死,我无法打开。
无果,我只能走向拐角,去探寻新房间。
很快,一道被画满涂鸦的门出现在了我面前,上面打满了叉。
我推开它,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却突然贴到我脸上。
「啊啊!」
我尖叫着挥舞着双臂,下意识将这吓人的东西拍开。
回过神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个人形娃娃。
只见屋内摆满了各种人形娃娃。
黑色的短发,白皙的肌肤,像极了照片里的弟弟。
我从来都不喜欢人形娃娃,哪怕它做的再好看,可我总觉得怪怪的。
娃娃们的造型各异,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趴倒在地上,还有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错觉,它们似乎在窥视着我。
我摸摸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时一只娃娃吸引了我的注意。
它的头上盖着白罩头,在强烈的好奇心下,我掀开了它。
和那些人形娃娃没什么不同,一样的头发,一样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它的嘴角是往下的,而其他的都在微笑。
许是太过于逼真,看得我好不舒服。
我赶忙放下白罩头,三步并作成两步离开了这间卧室。
还没走几步,一股刺鼻的铁锈味直冲我的鼻子。
寻着气味,我看到了堆成小山丘一样的东西。
红红的,表面上还覆盖着红色液体。
而那股恶臭的源头正是这发出来的。
这不会是血吧?!
我咽了咽口水,嗓子感觉有点难受。
「嗡嗡嗡」一旁的榨汁机在嗡嗡作响。
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喝上一口水,便凑上前打算接一杯果汁。
可眼前的一幕令人作呕,
只见容器里面塞满了断指,在榨汁机的高速搅拌下,杯内的利刃将它切成了碎块。
我马上明白了桌上堆着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榨汁机还在运作,我的心却越来越不安,毕竟这肯定不是我干的,难道家里还有人吗?
是家人还是坏人?
「滴答…滴答…」
水滴砸在地上的声音,在空寂的屋内显得格外明显。
寻声望去,只见与画中一模一样的斧头挂在了墙上,斧头边沿沾满了鲜血,
血滴正沿着边缘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哪个正常家庭,家里会挂着斧头??
但我第一反应居然是将斧头带上,毕竟屋内的人这么变态,我有理由怀疑是他们让我受到了什么刺激,才让我失忆了。
斧头有点重,抗在肩上略显吃力。
我立马想到了那扇被木头钉死的门,现在手里刚好有把斧头,这么锋利的刀刃,应该能把木板劈开吧-
我抱着斧头,踮着脚挪到被钉死的房门前。
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刺激着我那脆弱的心脏。
可千万不要有其他人。
我一手握着把端,一手握住刀刃底端的地方,面朝木板随时准备挥下斧头。
心里直打嘀咕:要是屋内还有其他人怎么办?
但是这道门总有种魔力,似乎在吸引着我一探究竟。
不管了!难道他们还能打得过手持斧头的我吗?
下定决心的我挥着斧头,一下又一下的劈向木板。
沉闷的砍柴声在空寂的走廊内回荡。
我沉浸在门后的世界里卖力的砍着,全然没有察觉到门上多出来的黑影。
待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后颈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下一秒我就丧失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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