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洲哥哥,我知道你中午没吃饭,给你送饭过来。你在办公室吗?我想进去看看。”
苏馨馨温温柔柔的说,眼神看着程川,笑容温婉。
程川:……
面无表情,稳得一匹:宿总就算在办公室,也不会开门的。
“馨馨,你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宿臣洲开口,音色喜怒不辩,苏馨馨心下一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臣洲,我不是故意打听你的消息,就是跟阿姨打电话的时候,听阿姨说的。……”
她口中的阿姨,是宿夫人,赵卓雅。
宿臣洲没出声,苏馨馨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再说了,我们是未婚夫妻,就算我打听你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
接下来的话,她没再说,宿臣洲喜欢懂事的女人,而她今天做的事,算不懂事了。
说多错多,她打定主意,只想验证自己心中的第六感,到底里面的女人,是不是姜南枝。
“拿回去吧,我不用吃。”
宿臣洲电话挂断,手机扔开,苏馨馨脸上笑意僵硬,半晌,才默默的拿开手机,把带来的饭菜递给程川,“程特助,你拿去扔了吧!”
她分明听到办公室有动静,可宿臣洲不让她进。
“苏小姐,你腿上有伤,我派人送你回去?”
程川接过烫手的饭盒,喊了张万山来,想着赶紧给人送回去,苏馨馨柔柔一笑,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腿,“程特助,我才刚来,休息会再走吧!”
她拄拐走了好久才过来,自然不会轻易离去。
程川:……
“好的苏小姐,你拄拐不方便,我让人送辆轮椅过来。”
张万山也连连点头:“是的,轮椅比较方便。”
一转身,程川打电话给宿臣洲,没人接听。
静了音的手机,在桌上放着,屏幕不时亮起,又暗下。
浴室,精壮的男人将女人一步一步,逼至角落。
湿淋淋的衣服挂在身上,越发显得他狂妄,肆意。
黑色的西服面料,带着凉掉的水意,紧紧贴在她的后背,姜南枝双手撑着墙,腰被用力掐着。
他斯文败类,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而她,却要脱得干净,更要洗得干净。
她咬着唇,眼角湿漉漉的挂着泪意,回头求他:“宿臣洲……你,轻点。”
轻?
要如何才算轻?
这几年的放过,算轻吗?
这女人的背叛,算轻吗?!
不!
想到这些,宿臣洲眼神越发凌厉,杀人的心都有。
“告诉我,我跟他,谁最懂你?”
懂你的深浅,懂你的点,懂你的情动,懂你的一切?
姜南枝不想开口,更不想去回答这个羞人的问题。
可偏偏他不放过!
每一次都要得极狠,他不想正面与她做,不想看到她的脸,只想要她的身体!
“姜!小!姐!”
他执意要个答案,姜南枝终于受不住,低泣着喊,“是,是你……”
他仍不满意:“我是谁?我叫什么?”
“宿臣洲,你是宿臣洲!”
在她终于喊出他名字的时,宿臣洲蓦然抽身,放过了她。
浴缸里沉浮着,姜南枝累得动不了一根手指头。
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扔在浴室地上,宿臣洲光着身子出去:“姜南枝,背着丈夫出轨,你贱吗?”
轰!
一道惊雷打在头上,姜南枝全身颤抖。
浴室的门甩上,她像一只湿淋淋的落汤鸡,被他用过就扔,如同抹布一样的嫌弃。
他嫌她……脏!
男人速度快,几分钟之间,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宿臣洲拉门出去,苏馨馨眼睛一亮,连忙起身:“臣洲哥哥。”
门外没有程川,只有苏馨馨。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宿臣洲淡着脸色问,顺手把门关上,苏馨馨假装不知,拄拐上前,亲昵说道,“臣洲,我是打算回去的,但我腿伤了,走路也不方便,就想休息会。”
“程川怎么办事的,你休息可以去休息室,就坐走廊?”
视线看出去,走廊里明显多了一把椅子,是刚刚新加的。
苏馨馨笑笑,挽着他的胳膊,不声动色:“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他身上有着隐隐的味道,是与女人刚刚欢好之后的情动未消。
苏馨馨一口银牙几乎咬碎:骗她不在办公室,结果,却与姜南枝在办公室偷情?!
“臣洲哥哥,我有点口渴,我能进去喝点水吗?”
刚走两步,苏馨馨停下脚步,宿臣洲转眸,眼中神色未明,似乎看透了一切,“你确定要进去?”
这样的目光,是带着压迫性的,但苏馨馨不怕,她一定要进去:“臣洲哥哥,我们是未婚夫妻,我进去办公室不是正常的吗?或者说,除非你的办公室金屋藏娇啦!”
她在撒娇,也是在宣誓自己的身份,“还有,人家真的有事情跟你说的嘛!你上次说了,我被姜小姐推下楼梯,害得我摔成这样。你说过要给我一个说法的,现在正好有时间,也可以谈谈的。”
她意有所指,拐弯抹角也要进去办公室。
她要亲眼见证姜南枝的不要脸!
宿臣洲抿唇,指端轻轻捻起。
他看着苏馨馨,想的却是姜南枝:姜南枝的身体好,皮肤好,都生过孩子的女人了,腰还是那么细,那么软。
而苏馨馨的眼中只有宿臣洲:男人成熟,英气,男人味浑厚,性张力拉满。
四年前的男人,带着一股子洒脱不羁的味道,恣意张扬,烈烈如火。四年后的男人,是被调教到令人尖叫的端正与耐看,沉稳收敛。
老干部风的皮相下,有着入骨的狂野与狼性。
西装穿上,他凌厉禁欲。
西装之下,窄腰健臀,神秘又野性,会让女人爱得死去活来。
苏馨馨就是那个女人。
“臣洲。”
苏馨馨催促,与他对视,固执的要进去寻一个真相。
看不到真相,她嗓子里像扎了根鱼刺一样难受。
“嗯,走吧!”
宿臣洲说,转身回去,苏馨馨拄拐进门,飞快的扫视一眼办公室,一切都井井有条,不像是才刚刚经历过的战场。
但休息间里的姜南枝,却猛的提了一颗心,紧张的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算是什么?
未婚妻来办公室捉奸?
“馨馨,你要找谁,有人吗?”
宿臣洲坐了下来,敲出一支烟,打火点燃,“查我的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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