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拿过卡片，导购员一脸疑惑着看着叶湛，这根本就不像是银行卡，上面没有标明所属银行和卡号。
张亦凡瞧了一眼，大声地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玩意，我看你确实是个傻子，我干嘛在你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
“叶湛，本来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真的要对江雪好，没想到你还拉着我来丢人，你祸害完江雪，还要祸害我吗？”
唐娇娇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叶湛这货竟然摔出这样的东西出来。
就算要装，也要提前准备好道具啊。
叶湛给了导购员一个肯定的眼神：“去刷卡吧，这卡确实很少在市面上发行，不过肯定不是假的。”
“额……”
导购员斜眼质疑地望向一众同事。
“果然是死性不改啊。”张亦凡又起了兴致，“你去刷卡，今天我就陪他玩玩。”
导购员先是在前台操作了一番，又去了后面的办公室待了几分钟。
“呵呵，看来是个老手啊，脸不红心不跳的，也对，早上你在祠堂演的戏很真实。”
张亦凡打量着叶湛的神色模样，看见珠宝店的经理神色匆匆地从办公室出来，接着出言讽刺。
“确实非常抱歉，叶先生，我代表品灵珠宝给您道歉，确实怠慢您了。”
嗯？
怎么回事？
众人均是震惊地看着叶湛。
张亦凡上前质问经理：“那张卡是真的？不是，他真的有钱？”
见状，唐娇娇也是一时没有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原来那位导购员在前台并不知道如何去操作刷卡，便去后面办公室和经理咨询了卡片的情况。
经理也只是听说过身份识别卡这种卡种，和银行确认后，才知道这张卡的背后代表着什么。
叶湛接过卡，问道：“结账了吗？”
经理在叶湛面前很是恭敬，她微微摇头，低声回答道：“没有。”
“嗯？为什么？”叶湛一怔。
“哼！就算卡是真的，那还不是没钱嘛。叶湛，识相的赶紧过来给我跪地磕头求饶！”
张亦凡清了清嗓子，冷哼一声，说道。
唐娇娇脸一红，臊热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说不出话来。
就在大家都在等叶湛接下来的反应时，经理再一次毕恭毕敬地鞠躬表示：
“叶先生，刚刚我和我们的白璇白总经理沟通过了，这套项链送给您了，以表达我们品灵珠宝对您的歉意。”
嘶！
品灵珠宝的总经理要送一套价值接近千万的珠宝给叶湛以表达歉意！
唐娇娇惊讶地嘴都长大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张亦凡质问经理。
经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会有这种身份识别卡，这种代表身份象征的卡可不是光有钱就可以办的。
至少是个人账户在银行经营了几十年的过千亿级别大客户，旗下的投资公司遍布全球，为了便于资金管理和流通，才签发的。
但由于客户的隐私保护，经理没有回答张亦凡的问题。
“不用了，我自己买得起，把这个也包上。”
叶湛打算再给岳母李丽萍买一套珠宝首饰。
“叶先生， 这款珠宝首饰的款式更为雍容华贵一些，您用来送给母亲是最好不过的。”
经理靠前为叶湛细心介绍着。
众人一看价格，叶湛看中的两套珠宝价格都接近千万。
张亦凡僵在那里，心里却是在盘算着该怎么处理现在的局面。
“你还记得之前说过的话吗？”
像是看出了张亦凡的心思，叶湛问道。
“你个傻逼，你拿钱买了吗？你肯定和这家店铺提前就串通好了，为了哄骗一个女孩子你果然是费尽了心思！”
张亦凡拒不承认，反咬一口。
“刷卡！”
叶湛将卡递给了经理。
“非常抱歉，叶先生，我们的白总经理说了，无论您看中了什么，都是免费送给你的。”
“我说了，我自己能买得起，刷卡。”
叶湛有些不耐烦了，对方这样讨好他，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在叶湛的要求下，经理只好接过卡，插在了POS机上。
叶湛将指纹按在卡片上，识别完成，账单从POS机底部缓缓吐出。
交易成功！
“你……你真的有钱？”
张亦凡眼看着账单上吐出的消费金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叶湛拎起精致包装好的珠宝首饰袋子，在张亦凡面前抖了抖。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你不是喜欢看别人下跪吗？跪下！以后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亦凡听了叶湛的话，低沉着脸，咬紧了后槽牙，捏紧的拳头上有青筋暴起，看这样子，他是想打人。
唐娇娇见状不禁往后缩了缩。
此刻张亦凡的心里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虽然不知道叶湛为什么这么有钱，可看他出手千万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知道肯定不是个缺钱的主。
而且叶湛大概也猜出来了，自己让妈妈在公司的账目上造假的事情，以前确定叶湛上不了台面，肆意地侮辱他，现在看这情况，他要是报复自己怎么办？
张亦凡随即转脸愧疚模样对叶湛赔笑，缓缓的跪下下来，然后，巴结地说道：“叶少，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还请您吩咐，我都愿意效劳。”
叶湛摆摆手，说道：“先去给我朋友道歉，要诚恳些！”
看着张亦凡走到自己跟前，唐娇娇竟不知所措。
“非常抱歉，这位女士，希望您能原谅我的粗俗。”
唐娇娇微微点了点头，瞧着叶湛，呆滞的目光中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好了，出去给我们叫辆车，给我等着。”
听到叶湛的话，张亦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面朝着叶湛躬着身子一路倒退出了珠宝店。
意外收获一个小跟班，叶湛倒是有别的打算。
唐娇娇隐约地意识到叶湛的身份不一般，一改心里以往的印象，好奇地问道：“你哪里来的钱？”
叶湛回过头来，微笑道：“今天的事情你得替我保密，我想给江雪一个惊喜。”
按照以往，唐娇娇肯定会问到底，但现在叶湛的情况她有些摸不透了，只得暂时放弃了自己的好奇心：“好吧，我可以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之后叶湛又带着唐娇娇去买了块手表，是送给岳父林文斯的。
临近傍晚，二人才各自回家。
叶湛根本就没吩咐什么，张亦凡便表示愿意为叶湛收集林家的情报，这倒是让叶湛觉得自己小看了他。
溜须拍马，揣摩心思，张亦凡平时可没少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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