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自带系统的皇后。
皇帝惹我生气了,我指使系统坑他。
系统:「跟皇后和离,寿命延长十年。」
皇帝:「不和离。」
系统:「二十年。」
皇帝:「不和离。」
系统祭出大招:「不和离的话,活不过明天。」
他一把抱住我,哭得梨花带雨。
「就算活不过明天,我也绝对不和离!」
无语。
我可不想给他殉葬。
1
我是京城中有名的小霸王,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皇帝伯伯给我赐婚。
每回入宫,他都笑眯眯地问我。
「最近有没有心上人?没有的话,你看太子怎么样?」
「最近有没有人提亲?没有的话,你看太子怎么样?」
「最近有没有打算玩玩男人?有的话,你看太子怎么样?」
「最近有没有觉得孤独寂寞冷?有的话,你看太子怎么样?」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所有人都知道我跟萧子矜不合,偏偏皇帝伯伯磕cp磕得起劲。
看到萧子矜出入**,我将他狠狠打了一顿。
皇帝伯伯勃然小怒:「手有没有打疼?不疼的话,要不要再打一顿?」
「看在朕的面子上,你能不能原谅子衿这一次?」
「朕向你保证,他还是干净的。」
嗯?
我气的不是他喝花酒,气的是他居然点了我最爱的花魁姐姐。
看到萧子矜和丞相的嫡女拉拉扯扯,我又将他狠狠打了一顿。
皇帝伯伯气急败坏:「是朕为老不尊!是朕老牛吃嫩草!是朕看上了丞相的嫡女!」
「子衿只是替朕传话罢了,你莫要误解他。」
「你相信朕,他和丞相的嫡女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嗯?
我气的不是他爱上了旁人,气的是他将我送给丞相嫡女的小泥人偷走了。
看到萧子矜陪一个孕妇看大夫,我还是将他狠狠打了一顿。
皇帝伯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萧子矜,你胆敢**有夫之妇!」
「说,你为什么陪她看大夫?」
「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信不信朕现在立刻马上废了你!」
萧子衿忍不可忍:「我只是好心送她到医馆而已。」
嗯?
我气的不是他和人妻有染,气的是我找了三年的姐姐竟然成亲了,还有了别人的孩子。
呜呜呜,为什么没有一个美女姐姐喜欢我!
2
我借酒消愁,喝得醉眼朦胧。
「沈兮和,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看到一脸嫌弃的萧子衿,我气不打一处来。
「少管我。」
他愤愤不平:「你以为我想管你?若不是父皇非要我娶你,我的孩子说不定都能打酱油了。」
呵呵。
「就你?」
「挨了我这么多顿的打,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打坏。」
「听皇帝伯伯说,你还是个雏儿,是不是因为你不行?」
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我的嘴角扬起嘲笑。
他成功被我激怒了。
「沈兮和,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用力地**了我。
「唔。」
这可是我的初吻!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力气这么大。
不管我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良久,他终于松开了我。
笨蛋。
二十岁的人了,居然不会换气。
我反客为主地将他抵在墙上,萧子衿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声音低沉且充满了诱惑。
「沈兮和,我行不行这件事,你要不要亲自确认一下。」
「在这儿?」
这儿是**,闹出动静可不好。
「都听你的。」
他的耳根鲜红欲滴,仿佛是被我强迫的。
算了。
没劲。
我最讨厌扭扭捏捏的男人了。
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萧子衿忽然满脸通红地抱住我。
「沈兮和,你是不是往我的酒里下药了。」
苍天可鉴!
他连酒杯都没有碰过!
这明摆了是碰瓷!
但是,他的难受又不像是作假。
「你来之前,吃过什么东西?」
他拧眉道:「父皇让人送了一锅鸡汤,说是清远的走地鸡,特别滋补。」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你喝了多少?」
「父皇的心意,我自然全喝完了。」
很好。
我毫不犹豫地一掌将他劈晕,让萧子衿的侍卫进来带走他。
侍卫长一脸为难:「郡主,皇上下了死令,不许你和太子今晚踏出房门半步。」
窝趣。
这还是个连环套。
3
二楼的窗户不知何时被封得死死的,我的贴身侍女芙蕖也不知所踪。
这下好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道我真的要跟萧子衿生米煮成熟饭了吗?
不行。
我要为我的美女姐姐们守身如玉!
萧子衿已经神志不清,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袍,虎视眈眈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使出一记佛山无影脚,他吃痛地跌坐在地上。
他一反常态,非但没有生气,眼中甚至充满了兴奋。
完蛋,他被踢爽了。
「姐姐,求你疼我。」
我也爽了。
我比他大了整整三个月,他可从来没有叫过我「姐姐」。
萧子衿顺势解开了自己的内衫,大片雪白的**映入眼帘,我一边咽口水一边口是心非。
「你,你不要过来。」
我躲无可躲,在逼仄的床角瑟瑟发抖。
因为,我怎么也浑身热得不像话。
「姐姐,你也想要,是吗?」
我咬了咬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
不行。
我不能掉进皇帝伯伯的圈套。
但是,为什么我的眼中只剩下了一样东西——萧子衿的腹肌。
「姐姐,要不要摸摸?摸摸又不要钱。」
「姐姐,要不要亲亲?亲亲又不会掉块肉。」
「姐姐,要不要睡我?睡了又不要你负责。」
我心动了。
「真的吗?」
「真的,这儿可是**,谁会让嫖客负责。」
既然他诚心诚意邀请我,我便大发慈悲满足他。
嘿嘿。
八块腹肌,我来了!
萧子衿忍得痛苦,我好心为他纾解,他却握住我的手,蓦地猩红了眼眶。
「姐姐,你跟谁学的?你还为谁这般过?我是你的第一个吗?」
啧。
我也不喜欢话多的男人。
「再逼逼赖赖,我可不睡你了。」
他委屈巴巴地任由我上下其手,直到我有些害怕地坐起身,萧子衿突然翻身农奴把歌唱,飞快地将我压在他的身下。
4
趁我不备,他稳准狠地挺进。
我吃痛地指甲掐进他的后背,他闷哼一声,声音却带着笑意。
「姐姐,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总之,这一个晚上,我和萧子衿打得十分激烈。
激烈到花瓶碎了、衣柜倒了、窗户破了、床也塌了。
我吃饱喝足,趁着夜色尚浅,跟萧子衿的侍卫长商量。
「亥时已过,你总该放我出来了吧。」
「最近京中不太平,郡主还是安心待在明月楼,等天亮了再走。」
生气。
我拗不过皇帝伯伯的大腿也就算了,怎么连个侍卫长都不听我的话。
我这个郡主当得可真憋屈。
「芙蕖呢?我要知道她安不安全。」
「郡主放心,芙蕖姑娘有五位小倌陪着,非常安全。」
淦。
吃得这么好。
「我要是夜不归宿,我爹肯定很着急。」
众所周知,我爹是威名赫赫的镇北王,提及他的名讳能止小儿夜啼,我不信区区一个侍卫长不害怕。
然而,他不害怕。
「皇上召了王爷和王妃一起打马吊,说好了打一个通宵,用过午膳后再出宫。」
乖乖。
我觉得我被仙人跳了。
待到天方既白,等着我的怕是一封赐婚圣旨,我这个太子妃算是板上钉钉了。
怪我。
色令智昏。
我安慰自己,都是**惹的祸。
侍卫长非常严谨:「咳咳,皇上只在太子的鸡汤里下了药。」
真的假的?
我怎么觉得刚刚的我很不对劲。
像是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牛,看到萧子衿后只想横冲直撞。
唉。
实不相瞒,我馋萧子衿的身子很久了。
「主人,有这方面的想法很正常。」
我冷不丁一激灵:「谁?」
「我是陪着你长大的传话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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