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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作者:赵蕤京|发布时间:2022-09-10 00:31|字数:5749

“求求你,我再也不会了,”我被眼前的男人抵在墙角,昏黄的灯光在空气中肆意横行,搅起弥乱的气氛。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他一只手狠狠擎住我的脖子,像一只雄狮玩弄着猎物,眼里满是玩味。

我沉默良久,选择了顺从。

感觉到擎箍在脖子上的力道小了几分,我轻轻挣脱出来,顺势跪了下去。

我的头抵在他的大腿处,我一双手颤抖着往上移走,终于摸到了他腰间的皮带。

“啪”。

皮带扣被我轻轻打开,我紧紧闭上双眼,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我叫明时初,在s市的一所高校读大二。

在我高二暑假那年,我被爸妈扔在家里,而他们选择带我弟弟去旅游,但不幸的是,他们出了车祸,无一幸存。

警察来到家里时,我正在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吃泡面。

听到这个消息,我只是微微怔了一下,死了吗?

我有一个弟弟,一个生来就要高我一等的弟弟。我妈因生了我,被奶奶戳脊梁骨戳了整整一年,爸妈也因我是个女孩而对我感到恶心至极,在他们面前,我就像个垃圾一般令人作呕。

因为身体原因,他们终于在我十岁那年生下了一个男孩。

从此,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弟弟玩耍时受到的伤会以百倍的疼痛降临在我的身上,我被他们拳打脚踢,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认错。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在我某次剧烈的反抗后,我看到他们眼里闪过嗜血的光,我蜷缩在地板上瑟瑟发抖,再也没有反抗过。

而我的弟弟,则像看戏一般看着我,眼里的懵懂逐渐变成享受。

八年了,这样的痛苦,我默默承受了八年。

现在他们终于死了,可我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无助。

爸妈的遗产被亲戚们哄抢一光,留给我的仅仅是这个一到风吹雨淋就会发出阵阵鬼叫的小破房子。

我才十七岁,我马上就要高三了,这是最关键的一年,我不想放弃,可我也需要生活。

我一家一家敲开了亲戚们的门,无一例外,我像只流浪狗一样被当众撵出来,少数的亲戚看我实在可怜,随意丢给我几十块钱。

跑了整整两天,我拿到了三百块钱。

可这些钱,不及我学费的一半。

我躺在满是破洞的床上痛哭失声,无尽的绝望将我吞噬,自杀的念头撕扯着我的神经。

我试图拧开煤气罐。

可就在这时,老旧的门被人敲响,我擦干脸上的泪去开了门。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丰神俊朗,合贴的西装在他身上显得他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衬得我更加的鄙陋。

“这张卡里有十万,足够你撑过这一年。”

男人清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却被他说的话吓得愣在原地。

十万,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明时初,现在只有我能帮你,”男人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准确念出了我的名字。

我惊愕抬头,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他摘掉了眼镜,俯身贴近我,他的呼吸甚至搅乱了我的呼吸,两人间的空气都黏在一起。

“肖畅,是你。”我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是我,”肖畅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喷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滚烫。

“这十万算是我资助你上学的费用,你无需偿还,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必须考上a大,听见了吗?”

“我,我考不......”我哆哆嗦嗦地小声回应道,a大,是我永远无法触碰到的高度。虽说我的成绩并不错,可考上a大并不是说着玩的。

“好,明年的这个时候,拿着a大的录取通知书来找我。”

肖畅不给我回旋的余地,他抽出一张名片,叠放在银行卡的上面,然后拉起我的手,轻轻把卡塞进我的手里。

我一动不敢动,等我回过神来,这个男人转身就下了楼,我急忙去追赶,可等我跑下楼,他已经坐车离开了。

汽车喷出的尾气带起一层尘土,待尘埃落定,我的整个人生也就归属于肖畅了。

高三的日子不好过,被人指定要考上a大的日子更不好过,我像疯了一样学习,一刻不敢懈怠,我的名字永远悬挂在榜单的最高处,我的心也悬挂在那里。

七月的空气愈发干燥炙人,我紧绷的神经每天都在被火烧火燎,我整夜整夜地失眠,我不明白肖畅为何一定要我考上a大,也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从天而降如上帝一般将我从绝望中救赎。

我的神经在八月初像是被人用一把剪刀猛然剪断,我揣着a大的录取通知书在地板上打滚,我像是被打了兴奋剂,我在房间里疯狂地尖叫,又小心翼翼地捧着录取通知书,看着上面的名字,恍如一梦。

十天后,我到了s市。

肖畅派了人来接我,我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心里惴惴不安。

车停在郊区的一幢别墅门口,我像个怯弱的小猫尽量把自己缩到最小,楼上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说他会养我,只要我听话。

肖畅把我所有的行李都扔了出去,他为我置办了所有的衣物和用品。

他递给我一个崭新的手机,上面只存了他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我知道了曾经作为邻居的肖畅从a大毕业之后选择出国发展,再次回来时他带着自己的团队强势地霸占了s市所有的发展渠道。

现在28岁的肖畅早已不是之前那个瘦弱又腼腆的少年了,我们之间差的不仅仅是十岁,他像是能够呼风唤雨的神,动动手就能将我折杀。

开学之后,除了学校,肖畅从不让我踏足s市的其他地方,他找了司机专门负责接送我,目的地只有两个,a大和肖畅的家。

肖畅总是在夜里回来,我也从来没有打扰过他。

我也试图问起肖畅为何要资助我上学这个问题,可他总是闭口不答,我也识趣地不再问。

我一直觉得只要我听话,好好念书,将来一定能报答肖畅的恩情,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肖畅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大一的生活让我从阴霾中走了出来,我逐渐变得开朗,觉得此刻人生已然无憾。

十月国庆,班级组织了小规模旅游,正巧肖畅去了外地出差,我给他发了消息,可他迟迟未回。

我只当是肖畅默许,便开开心心的跟着大家一起去玩了两天。

第三天,当我上完课已经是八点多,我打车回了别墅,一进门就发现硕大的客厅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肖畅静静坐在沙发上,单手撑在靠背上,背对着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预感到大事不妙。

我轻手轻脚地踱到肖畅跟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我回来了,”我舔了舔嘴唇小声说到,将头埋的更深。

肖畅扬起手里的高脚杯,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被放大了一百倍。

这个男人站起身,向我步步逼近,他近一米九的身高挡住了仅有的一点灯光,我双手攥着衣角,一步一步向后退。

我背靠在冰冷地大理石墙面上,被肖畅堵在墙角,两人的鞋尖对在一起,我不战而败。

眼前的男人比平常恐怖太多,我吓得只敢盯着他的领带,他的气势要将我压垮,“我同意了吗?”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冰山上传来,冷而空。

“对不起,我以为,以为你在忙,我只是跟同学出去玩了两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肖畅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我声音都在颤抖。

“咚!”肖畅一掌挥倒旁边的绿植。

“我说过,只要你听话。”肖畅俯下身子,他漆黑的眸子就像无尽的黑洞,他紧紧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到,“可你为什么不听呢?”

眼前的肖畅已经不是我所认知的肖畅了,他就像个疯子,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我身上。

此时此刻仿佛我又回到了十五年前,那些蜷缩在角落里接受着他们拳脚的洗礼的景象,一帧一帧从我面前闪过。

“为什么,凭什么是我.....”我抓住肖畅的领带,哽咽着问他,现在的我和十五年前有什么区别。

“明时初,你装什么傻,你早就被你爸妈卖给我了!”肖畅一脸厌恶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只被人踩过的蝼蚁。

“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爸妈怎么......”

我的泪水霎时间涌出眼眶,一阵屈辱感从心底涌上来,击碎我最后的自尊,我就像是一只被逼到悬崖边上的困兽,苦苦挣扎却徒劳无功。

肖畅愣了一瞬,他以为我是知道真相的,可他眼底的神情分明又是一片厌恶,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终于击溃了我仅剩的理智。

“明时初,你以为你爸妈对你还留有情义吗,你以为你爸妈就有钱带你弟弟出去旅游吗,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明时初,我用十万买你一条命,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主人吗?嗯?”

肖畅在我耳边嗤笑一声,缓缓说出了真相。

原来在爸妈眼里,我就是个可以随便买卖的东西吗,难道,就真的不肯爱我,哪怕一点点吗。

我眼泪划过唇角,我无力地撑着墙,一阵窒息感席卷而来。

过了许久,我的眼泪已经干涸,眼眶的酸涩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肖畅脸上打起一片阴影,他隐藏在暗里的神情,我永远都看不清。

我认输。

“我听话,我再也不会了,”我沙哑着嗓子小声道,眼前的男人仍旧把我抵在墙角,昏黄的灯光在空气中肆意横行,搅起弥乱的气氛。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他一只手狠狠擎住我的脖子,像一只雄狮玩弄着猎物,眼里满是玩味。

“帮我解开皮带。”

我整个身子抖了一下,沉默良久,我选择顺从。

感觉到擎箍在脖子上的力道小了几分,我轻轻挣脱出来,顺势跪了下去。

我的头抵在他的大腿处,我一双手颤抖着往上移走,终于摸到了他腰间的皮带。

“啪”。

皮带扣被我轻轻打开,我紧紧闭上眼睛,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我不敢再有动作,我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下一步会发出什么指令,我甚至不敢想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空气就这样寂静了许久,我跪在满是砂石的地板上,整个小腿已经失去了知觉。

肖畅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我的头,他轻轻抚过我的侧脸,指尖触碰到我的唇,我本能地往后缩了一步。

肖畅手腕突然发力,扼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头直视他,他清冷的声音充满讥笑,“明时初,你可真廉价。”

说罢,他甩开我的下巴,我听见他掏出手帕极其嫌弃地擦了擦手,随即又是一声轻笑,肖畅转身离开了客厅。

他转身去了二楼,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行渐远,他随意地将手帕丢在我的身旁,洁白的丝巾因我而被玷污。

我蜷缩在地上,眼泪再一次掉下,无声而汹涌,绿植沾染黑土的根部裸露在空气中,不久就会死去。

肖畅给我请了一个月的长假,按照学校规定,学生不能无故旷课这么长时间。可碍于对方是肖畅,就连校长也不好说什么,匆匆忙忙准了我的假。

肖畅这个月也没有任何的工作,整日待在家里。

自从那一晚过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细心地照料我,嘘寒问暖。

我则像一只警惕的小猫,时刻都准备着炸毛。

休假在家,我每天的任务就是陪他吃饭,陪他逛后花园,陪他看书,甚至,陪他睡觉。

肖畅每天中午都要午休,下午两点准时起床,而这期间,我也必须睡觉,还必须睡在他床上。

到了晚上,肖畅拍拍床,示意我躺在边上,我看着刚洗完澡的肖畅,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浴袍被肆无忌惮地敞开,露出他一大片结实的肌肉。

我咽了咽口水,迟迟未动。

“怎么?主人的话,又听不见了?“

肖畅抬起一胳膊支棱着头,眼底一片玩味。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我立马走到床边,轻轻坐下。

还没等我完全坐下去,肖畅一把将我揽过,我的脸磕在他的胸口上,疼的龇牙咧嘴。

肖畅的头就压在我的头上,我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

过了许久,肖畅像是睡着了,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肖畅?“我作死地小声问到,一边把脚探出床外准备跑路。

“别叫。“

好吧,是我失策了。

在肖畅怀里躺了没多久,我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鬓边一瞬刺痛,我皱了皱眉,又接着睡去。

一连几日,我都在陪肖畅睡觉时反倒睡在他怀里,再次醒来时,肖畅早就不见踪影。

可恶!

经过上次风波,肖畅对我态度好了很多,不过是因为我听话罢了。能保证一天24小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半个月眨眼间就这么无聊地过去了,某天中午肖畅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匆匆离席,只丢给我一句“不要乱跑“。

我嘴里咬着筷子,摸不着头脑。

肖畅要走了?岂不是好事,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我心里偷乐,乖巧地回了一声“主人一路走好“。

说完这话,我自己都愣住了,怎么会说的这么顺口!

走到门口的肖畅步伐一顿,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吃掉。

我赶紧低下头继续扒饭,好在肖畅没有折回来给我一拳。

我趴在窗户边看着肖畅开车离开,打了个饱嗝之后就开始在别墅里闲逛。

这别墅是真的大啊,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可面积要大好多。

客厅巡视完毕,我又跑上了二楼,我的房间就在肖畅隔壁,二楼除了肖畅的办公房以及健身房,就剩一个大阳台了。

我趴在阳台栏杆上,享受着太阳的亲密接触。

“叮,文件正在上传。”

我正闭着眼昏昏欲睡时,突然传来一声电脑文件上传的声音,我寻着声音走去,一路走到肖畅的办公房。

我伸头向里看去,空无一人,只有肖畅的电脑在亮着屏。

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眼就看见了电脑屏幕上我儿时的照片。

这张照片我没有印象,又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拍过照片。

这张照片从哪里来的,难道肖畅,早就盯上我了,我被脑子里的想法吓得浑身都变得僵硬。

我看着电脑上正在上传的文件,鬼使神差地握着鼠标点击了一下。

文件框抖了一抖,我看着文件的名称出神。

S市亲子鉴定中心检测结果。

我鬼使神差地又点了一下,谁知需要输入锁屏密码。

我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放弃,眼角突然瞟到屏幕上我的照片下面有一行青黑色的小字。

1208jrm。

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一眼小字,又看了一眼文件。

两秒过后,我将小字输进了密码框,轻轻敲击enter键。

文件猛地弹出,竟然成功了。

我滚动着鼠标,第一行醒目的三个大字刺痛着我的神经。

“明时初”

肖畅到底在做什么,我屏住呼吸,继续翻看着。

明时初,女,18岁......

检测结果:相似度

我惊得说不出话,我往上滚动了一页,赫然看见生父那里反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季弘风。

我呆愣在原地,这份文件被我翻看了十几次,我握着鼠标的手在微微颤抖。

原来我一直都不是爸妈亲生的,他们一直在骗我,怪不得我在明家如此的不受待见,原来,原来我就是捡来的。

我的眼泪朴朴簌簌地滴落进键盘里,我到底是谁......

“砰!”

办公房的门发出一声巨响,泪眼模糊中我看到肖畅愤怒的脸,他赤红着一双眼,“明时初!你在干什么?!”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肖畅步步逼近我,他看了一眼电脑,更加怒不可遏。

“谁让你打开的!”

“我......”

“说!谁让你打开的!”

“啪!”

肖畅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迫使我与他面对面。

我心里早就变得麻木了,我失声痛苦,任凭肖畅疯狂地摇晃着我。

突如其来的巴掌将我扇翻在地,嘴里的腥甜令我作呕。

“你给我起来!”肖畅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狠狠抵在桌子上,“季如礼,你现在知道你是季如礼了对不对,你是不是特别高兴,你终于可以嫁给我了,你以为季如眉死了十七年,我就会喜欢上你吗!?”

我的肩膀被肖畅死死摁着,他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什么季如礼,什么季如眉,我连我身世都搞不清楚,哪里有闲情管别人的事。

肖畅的眼神嗜血又骇人,我嘴角隐隐渗出血迹,我抓住他的胳膊,被他狠狠甩开。

我瘫在地上,身上的酸痛令我动弹不得。

肖畅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我奋起挣扎,可是头皮被肖畅扯得更疼。

他拽着我进了电梯,摁下了负一楼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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