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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我装作脑震荡的样子。

不管别人怎么问，就是很晕。

事实情况虽然没那么严重，但也挺疼。也别是手臂，密密麻麻的竖条布满了。

冒着血珠，看着就渗人，

最终牛女被警告扣学分，又赔了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对付这种有病的疯子还是得这样。

因为牛女吃了亏，最近几天倒是安分了。

在宿舍也没怎么见过她。

而我也约好了学长。

这是一个老旧的花园，很少有人经过。

坐在石凳上，我静静注视学长。

他的表情还是那样淡然，也许他忙于学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说，只打算问他一件事。

“你是刘晓迎的哥哥吗？”

“是。”

学长没有半分动容，仿佛他习惯了牛女这样，在纵容她。

我问他为什么上次不说这件事。

就算学长不喜欢我，至少两人也是很好的朋友。

牛女已经那样对我，他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学长可能看出了我的委屈，叹口气，没等我反应又抚摸我的头。

学长笑了。

嘴角微微上扬。

真正的摸头杀。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宠溺。

后脖直发烫。

“她是我异父异母的妹妹。”

学长说这话时，总感觉他和我拉进了许多。

不像之前的疏离。

就算我们关系很好，直到刚刚我还是觉得有一层膜隔在我们之间。

现在才破。

学长说他妈妈在高考之后和他爸爸离婚了，第二天牛女和她妈妈就进到他家。

无缝连接。

他爸爸把出轨摆在明面上。

他爸爸说牛女一家不容易。在牛女五岁时，她爸妈就离婚了。她妈妈一个拉扯牛女长大不容易。叫学长多照顾一下牛女。

就算学长不照顾，那也不要欺负。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学长摊上着这爸爸倒了八辈子霉。

而学长也不可能欺负牛女。

只是学长不欺负，不代表牛女不找事。

学长说牛女总是私自进他房间去，私自动他东西。

更甚至有一次，牛女在学长浴室里洗澡。

后来学长搬了出去，再没回过家。也再没见过他爸爸一次。更别说牛女，学长压根不承认这段关系。

讲到情深处，学长的表情是那么悲伤。

虽然只是轻微的皱眉。

但我能感觉出来。

我犹豫了下，把手轻轻放在学长手上。

学长的睫毛颤了颤，抬眼望向我。

“早看清也好。”

我安慰的笑了笑。

“好。”

学长反握住我。

等回到宿舍，我才后知后觉。

白天那一幕，真羞耻。

叮咚一声。

学长发来消息。

他向我表白了。

我同意了。

原本我是打算改天再约一次，我来表白。

不过第二天，学长就约了我出去。

他送了我最喜欢的兰花草。

而我也送了他最喜欢的君子兰。

两人正式确立关系。

我们这几天都腻在一起。第一次我发现像学长这么淡漠的人，也那么浪漫。

学长说我是他的初恋。

我说我也是。

两人总是这边默契。

只是好景不长。

牛女回来了。

她又开始发病，又说学长都和我在一起了，还不把吴原给她。

我突然反应过来。

她怎么对我的事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