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他怀里的温恬微微一震,不太明白他这么维护是什么意思?
但不得不说,他这趟及时雨,让她很感激。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厉南爵的女人?
相传厉南爵不近女色,身边唯一能接近的就是他的女秘书,林霜霜。
如果这丫头是他的人,那林霜霜呢?
徐魏阳连疼痛都忘记了,慌慌张张往厉南爵面前爬去,被保镖摁在了地上。
“你哪只手碰她的?”厉南爵的目光,如刀刃,冷厉地在他两手间游移。
“这只……不,两,两只。”
厉南爵抱着温恬离开,对特助交代道:“手那么脏,不要也罢!”
温恬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和结实的的臂膀,属于他的温度,仿佛蔓延到了心尖尖上。
她抬起头,看着棱角分明的俊脸,这个男人,似乎没想象中那么坏。
“别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我,我只是路过捡了一只流浪猫,还是一只不知检点的流浪猫。”
“谁不知检点?”
他们来到车边,保镖为其开门,厉南爵把她甩进车里,“为了钱,大晚上来这种地方,你不是来卖身那是什么?”
“我是来讨债的,他欠了我们家钱,理应要还。”温恬像只愤怒的小兽,据理力争。
厉南爵唇角划过讥诮,“在男人眼中,你不过是送上门的消遣玩物。”
“狗嘴吐不出象牙,估计太阳从西边升起,都盼不到你说一句好话。”温恬对他的感激,荡漾无存。
她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底线,并没有他口中说得那么不堪。
“谁是狗?你敢再说一遍?”厉南爵用力掐住她下巴,把她拽到自己身边。
温恬倔强地瞪着他,“男人都是狗,只会用***思考,当然,除了你这个冷血无情没心的……唔!”
她余下的话,被他的薄唇**,但他的目的,只为了狠狠咬她一口,给她教训。
聒噪的声音终于停了,血腥味从两人唇间蔓延。
温恬的唇瓣破了皮,流出的鲜血,为苍白的小脸添上一份瑰丽。
看着她大眼汪汪,委屈巴巴的样子,厉南爵心里的怒火灭了不少。
“下次再骂,直接把舌头剪下来。”
温恬想起他狠厉的手腕,怂了。
但气势不能输,她嫌弃地抹了把嘴,“还说不是狗,就知道咬人。”
她别过头,橘黄街灯朦胧泛入,笼上她通红的耳垂。
倔傲而柔美的侧脸,让厉南爵第一次仔细打量了她……
事情没有解决,温恬又找了和爷爷相熟的几个合作伙伴,可谈到钱,一个个都用各种借口推脱。
金钱堪比照妖镜,把人性的薄凉照得**又鲜明。
就在这时,老夫人来了,温恬被喊到了书房。
温恬扫了一圈看不到厉南爵,下意识松了口气,但面对老夫人慈祥的笑脸,她没有丝毫放松。
老夫人看她乖巧温顺的样子,眼角的褶子深了几道,单刀直入地拿出一张支票。
“小恬,这是我给你的零花钱,你也知道厉家家大业大,南爵是个工作狂,他不上心子嗣的事情,不代表我不紧张,希望你加把劲,赶紧为厉家开枝散叶。”
生厉南爵的孩子?
温恬下意识看了眼肚子,斟酌后,道:“生孩子这事情,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她不敢说出自己怀孕的事情,目前还不确定厉南爵的态度,以他的手段,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巨额零花钱,她可不敢接。
老夫人信心十足,“只要你答应,我有的是办法。”
温恬满脑子都是卧病在床,奄奄一息的爷爷,她再三犹豫后,接过了支票……
回到客卧,温恬无力地摊在床上,刚才和老夫人经历了一场唇枪舌战,还好“谈判”结果,如她所愿。
她没答应老夫人的要求,这支票是以她个人名义借的。
回了趟温宅,把支票交给大伯娘,她又陪着爷爷到了傍晚才离开。
但大伯娘笑眯眯送她出来的嘴脸,还有恭维的好话,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从她的眼神,温恬感觉自己像一棵金灿灿的摇钱树。
回到别墅,在玄关换鞋时,她明显感受到从客厅传出来的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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