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但也许圣僧只是尿急了,
手上的珠子开始粘腻起来,
越抹白浆越多。
我拿起袖口,使劲的擦拭。
禅房里,
玄祭的袈裟衣带早已松松垮垮,
后背的里衣紧贴着皮肤。
布料摩擦的触感不断刺激着玄祭最私密的那处,
僧鞋不知被踢到了何处,
白袜半褪到了脚尖,
被蜷缩的脚趾紧紧勾着,
皮肤嫩的发白,
青筋绿的发蓝,
像是在最好的绸缎上画了一条连绵的河。
从脚背攀到小腿。
足跟却艳若朱砂印,
任谁也不能想到,
这是独坐莲台的清寂圣僧,
此刻却似堕入欲海,
渴求着更深的沉沦,
他本不该寻林万生,
可他忍不住,
哪怕现在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他还是忍不住,
数百年的枯守,
让此刻欢愉如炸裂的琉璃火,
灼过每寸**。
我看着佛珠越来越烫,
想去寻些冰水来,
只是小和尚告诉我,
“施主,冰水没了。有冰块,放一会儿就好了。”
“没关系,冰块也可以。”
我捣碎冰块,
细细的铺在佛珠上,
最烫的那颗,我自然是多铺了许多。
不远处的禅房里,
玄祭蜷缩的脚尖猛地绷直。
白袜此刻全褪了下来,
趾尖战栗成风中秋叶。
“嗯...嗯...”
玄祭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口,
晶莹的液体从手指缝中不断渗出。
咽不下的喘息也漫过指缝,
冰与火在体内碰撞,
痛苦与**在体内交织,
暮色本在天际,
却偷将他满身染上了绮霞。
恐寒气伤珠,
我匆匆拂去碎冰,
轻轻的**珠串。
禅房里,
玄祭脖颈倏然仰作鹤弧,
肌理漾起连绵的波,
春涧撞上未化的雪峰,
骨头泛起细密的酥麻,
指尖掐入掌心,
攥住一团无声的雷鸣,
瞳孔失焦的前一刻,
玄祭看到,
雪峰终是坍了,
混着雪花的皎皎琼玉顺流而下,
向着幽邃泉眼奔涌,
自深处迸出汩汩雪水。
第二天一早,寺庙的晨钟便叫醒了我。
刚打开手机,
【玉面圣僧】的词条早已冲上热搜
确实,这般长相不火,天理难容。
等他下了晨诵,
我兴致冲冲的拿手机给他看。
他没接触过这些,并不懂,
我只能用最通俗的语言去给他解释,
同时一个好主意在我脑海诞生。
我建议他可以去开直播,这样既可以给寺庙赚香火钱,又可以传播传统经学文化。
他只是懵懂的看着我,
“你说好那边弄吧。”
我没曾想圣僧这般好说话,
一顿捣鼓,给他开好了直播,
我退到了镜头后面,
「天呐,这就是玉面圣僧吗?」
「这哪里是圣僧?这明明是我老公!」
「我天,他到底在念什么?我关顾着看脸了!」
「圣僧,别看经书了,看看我!」
「圣僧圣僧,我爱你!」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怕什么戒律清规,怕什么王权富贵。」
弹幕淹没了整个屏幕,
玄祭一时间也有点脸红。
我也不愿在此处打扰到圣僧讲经,
就在寺庙里溜达了起来。
不知不觉走到了书房,
一本靛蓝封皮的《伽蓝异物志》从书架跌落,
泛黄纸页摊开在"法器篇"
蝇头小楷记载:
"有僧制共感佛珠,佩者五识相通。"
心头一震,
好像一切都串起来了。
为什么圣僧会找到我?
为什么在车上时他又如此那般?
为什么到寺庙后又急匆匆回到禅房?
一切都有了不确定的答案,
只是,为什么是我呢?
我打开手机,
卡了半天才进了圣僧的直播间,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
我悄悄的卸下了手串,
放在手里仔细把玩,
一颗一颗的摩挲着,
直到我捏起那最大的一颗,
“嗯…”
刺激来的太突然,
玄祭没忍住,
直播间传出闷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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