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有祖龙血脉第三个月,龙医说要多走动,我便去了六族比武。
拿出世间唯一法宝琉璃法琴时,兔族小公主一把扇歪了我的脸。
“哪来的贱妇,竟敢偷本公主的法器!”
她将琴夺过,我被这一巴掌打懵,问她是不是认错了。
她怒火中烧扔出几个显影球,证明她还有其他稀世法宝,这些都是祖龙夫君送给她的。
“我看你是发了癔症!偷东西便罢,还勾引我的夫君?老鼠披个龙袍还以为自己是真龙了!”
我盯着显影珠中和我分毫不差的法琴,紧紧皱起了眉头。
我千里秘音传给我那清俊脱尘的夫君:
“我刚怀孕三个月,你个老不死的就耐不住寂寞养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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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常年避世不出,龙医说不利生产,我瞒着闭关修炼的金龙夫君报名六族比武大赛,准备出去走动走动。
我已修出银色真身,参加比武同踏青没什么差别。
我携琉璃法琴飞到擂台边时,引起六族众人一阵骚动。
“这流光溢彩的法器便是那天下只有一件的琉璃法琴?!”
“此女穿着朴素,我还以为是穷苦之家,想必银子都使在法器上了。”
“你竟如此眼拙,此乃金龙老祖打了一百年秘境得到的至尊法器,扭头便送给了他夫人,想必她便是......。”
话还没说完,当即有殷勤之人将我团团围住,一口一个失敬。
我从不在意这些虚名。只觉得人多的让我喘不过气,挥挥手让她们离开。
“大家今日前来比武,还是将心思多放在一会的擂台上吧。”
我话音刚落,兔族小公主傅芝芝红着双眼一把夺过法琴。
“贱妇!装什么假清高!我就说我的法琴怎么会突然消失,原来是你盗走的!”
“别人偷东西都恨不得藏进被窝里,你倒有脸拿出来炫耀,真是贱出花样来了,”
说完,她结结实实的一掌扇的我昏了头。
我不愿与小辈计较,耐着性子解释:
“这琉璃法琴是金龙老祖送我的新婚礼物......”
傅芝芝的双眸变得更加血红了,她暴躁的从衣袖中掏出几颗显影珠噔噔扔在我脸上。
笑得一脸不屑:
“六族谁人不知这是老祖赠我的新婚礼物,我看你是发了癔症,偷东西便罢,还勾引我的夫君?老鼠披个龙袍还以为自己是真龙了!”
我定睛看去,显影珠上果然真真切切印着她抱着法琴的各种炫耀模样。
围在我身边的一群仆妇自然也看的清楚,她们当即对我翻了个白眼,
扭头谄笑着围到傅芝芝身边去了:
“我就说那臭女人穿的穷酸极了,活像家里刚死了人,怎么可能是金龙夫人。”
“用低阶法器修炼的人多了去了,她想博眼球也犯不着做这么龌龊的事吧,偷别人法器拿出来炫耀还被正主逮了个正着,真是比黑猪精都蠢!”
“人之贱则无敌啊,还傻站着干嘛,赶快跪下给兔族公主磕头道歉。”
有狗腿子向我投来鄙夷之色,我当即冷下脸质问傅芝芝:
“金龙老祖是我的夫君,琉璃法琴是我的仙器,你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到底怀的什么心思!”
傅芝芝冷哼一声,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眼,
“小门小户出来的寒酸货,你知道这法琴每根琴弦都是由什么材质制成的吗?”
我还真不知道,这法琴不过是我随手拿的众多仙器中的一个,谁会关注那些细节。
傅芝芝见我答不上来,笑得更加讽刺:
“此琴乃梅花断,正中间这根弦乃硬木龙龈所制,你什么都说不出,还倒打一耙说我冒充你?”
“真是山炮进城,想装还不下功夫,不要脸!”
其他人一见傅芝芝说的头头是道,气的脸色通红,纷纷跑过来踩我一脚。
“还说她把重心放在比武上,我看她是惦记着前五名那些灵石吧!”
“哎!这你可错了,人要俏一身孝,她来啊,是钓不长眼的金龟婿的。”
“哪族的好儿郎能看上这种贱货,被那些老油子骑了打发两个赏钱到还有可能~”
他们为哄傅芝芝开心,越说越离谱,
我刚想发作时,兔族长老落在了我们中间。
“何事如此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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