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里徒步时我迷路了,走了一天一夜也没能走出大山。
最后还受了伤。
绝望中误打误撞走到了一处工地上。
这晚,工地上一个女人收留了我。
……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扒我裤子。
我用手死死拽着。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拖着尾音,酥酥柔柔的,很好听。
“哟,小兄弟还不好意思呢。”
头痛欲裂!
我想了起来,我来山里徒步时迷了路,都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也没能走出大山。
最后的记忆是我看到了远处有光,然后不顾一切冲了过来。
有铁门,有狼狗。
还有女人!
精疲力竭。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看清了周围的样子,自己趴在临时板房里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
一个女人半勾着身子匍匐了过来,慵懒又随意,她身材丰腴,裹在棉绸的睡裙里,一扭头我便看到了深深的沟壑。
她的手再次伸了过来,从我腰间往下,我的身子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脸刷地就红了。
女人轻笑。
“放心,姨会轻点。”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身体僵硬。
她这是要干嘛?该不会看上我了,要劫色吧。
女人应该有三十多四十岁左右了,但皮肤白皙,眉眼含笑,浑身上下都透着迷死人的女人味。
这哪里是我这种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能抵挡得住的。
罢了,劫就劫吧,我放弃了抵抗,趴着有点难受,想翻一个身。
突然从臀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女人很快又把我翻了过去,嗔怪地在我臀上拍了一下。
“别乱动,还好只是一点皮外伤,我要再晚点出来,你怕是要被来福给撕了。”
原来,我是被狼狗抓伤了,她给我治伤呢。
是我多想了。
女人用蘸了酒精的棉球一点点擦拭我的伤口,凉飕飕的,很痛,又夹杂着一种莫名的爽意。
那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尴尬到我都顾不得疼了。
整个身子僵硬得一动不动,趴在木板床上,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花床单。
我的脸,再次红到了耳根上。
为缓解气氛的尴尬,女人一边给我清洗伤口一边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叫叶红,在这个修水电站的工地上开了个小卖部。
“今天工人们放假,都进城去了,我嫌路太颠了没去。”
叶红的手法娴熟,很快便处理好了伤口,我翻身侧靠在墙角。
“谢谢……姐。”
叶红长得偏年轻,看上去有一种不法言说的媚态,和我想象中的工地女人完全不一样,让我实在不好意思叫她姨。
该死,看着她快要被睡裙撑破了的丰腴,我再次不受控制了。
手忙脚乱地套裤子。
女人轻笑着盯着我看了好几眼,丝毫也不避讳,嘴里发出一声轻叹。
“好在这来福从后面攻击的你……哈。”
我脸红,双手不自觉挡着身下的尴尬,可哪里挡得住。
最后索性也不挡了。
她终于看得不好意思了,转身轰狗。
“你是大学生吧,叫我红姨就好,我孩子都和你差不多大小呢。”
叶红说得很自然。
“今天晚上你就暂时住我这儿吧,过两天有下山的顺风车了,你再跟着回去,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没苦硬吃,城里过得好好的,非要往这山沟沟里钻。”
我看了看这屋子,就只十几二十个平方的地方,前面是小卖店,堆满了啤酒方便面那些东西,后边也就勉强摆下一张床。
这,我怎么好意思睡床呢。
“红姐……姨,要不,我打地铺吧。”
但女人丝毫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已靠着我躺了下来。
“你怕什么,我都说了,我是可以当你妈的人,没有你们城里人那些瞎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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