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流把人护在身后,“江俞夏,我帮你对付段炙凛,你别过去!”
段泽不屑一笑,转身就要走。
江俞夏急了,推开沈非流,“沈医生,你帮不了我,只有段泽才能。”
沈非流气笑了,“就那个亲手把你送进监狱的家伙,你指望他能帮你?”
江俞夏垂眸,苦笑一声,她穷途末路,明知道段泽讨厌她。
却不得不跳进火坑,毕竟,段泽是律师,了解当年她顶罪入狱的全部真相。
江俞夏踉踉跄跄跟在段泽身后,沈非流攥拳,眸光暗沉。
半个小时后。
江俞夏拿到她和段泽的结婚证,合照上,段泽沉着脸,甚至有点不耐烦。
“证领完了,如果再让我看着你,顶着江俞凝那张相似的脸,到处去钓凯子,我们就立马离婚。”
“不,怎么可能,嫁鸡随鸡,我怎么可能看上别的男人。”
段泽皱眉,看了她几秒钟,大步走在前。
江俞夏苦笑一声,咋能说段泽是鸡呢。
赶紧讨好跟上去。
民政局外,记者乌泱泱围攻了段泽。
段泽一张冰山脸,回头冲她招手。
“没错,我们刚领了结婚证,婚礼举办的话,会通知各位的。”
“对吧,段太太?”
江俞夏愣了下,脑袋里还想着刚才领证前,段泽跟她约法三章。
除了段太太的名头,不允许她借用段泽身份去干任何事情。
段泽笑得冷淡,手搭在她手上,两个人看着跟甜蜜小夫妻没区别。
记者问段泽,既然两个人领证了,是不是住在一起。
段泽笑了,“当然!”
直到上车,江俞夏心脏砰砰直跳,段太太,这个称呼太甜了。
可段泽脸色很难看,而且走的不是往公寓方向。
“段律师,我们不是回公寓?”
段泽嗤笑,“真拿自己当段太太了,要不是记者围堵,你今天能进得了我段家门?”
江俞夏也笑了,确实,她还痴心妄想什么,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证领了,江俞凝的东西,全都给我交出来!”
段泽的目光,简直喷着火。
江俞夏瑟缩一下,她哪儿来的江俞凝的东西,俩人从小关系不好。
支支吾吾道,“等,机会合适……”
那双穿透力的眸光,差点儿让她露馅,她赶紧笑,“那啥,等我回门儿的时候,带你去拿她的东西。”
段泽咬牙,“江俞夏,你最好说到做到。”
不然……哼哼。
车到了段家老宅,同样也是围满了记者。
毕竟,段家大少爷结婚,不只是全城,就连国外新闻都在报道。
段泽高大英俊,西装革履下车,扫视一眼众人。
然后开车门,把江俞夏扶出来。
江俞夏也逢场作戏,搂住段泽的胳膊,笑得一脸幸福。
大厅里,段炙凛一脸怒气看着江俞夏。被他妈按住。
段老夫人看到江俞夏,笑得开心。
段泽松开她手,径直上楼,江俞夏被老夫人拉着说话。
她本来活泼开朗,又嘴甜,哄的老夫人笑得满脸褶子。
忽视段炙凛那仇视的视线,她完全不搭理那娘俩。
段炙凛干咳一声。
江俞夏才像刚看到他,立马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
“哎呦,头一次以小婶子的身份见面,来拿着,这是婶子给你的见面礼。”
红包递过来,段炙凛不接,目光更加阴暗。
他妈脸色苍白,怒火不敢在老夫人面前发,只能推搡段炙凛,“快接住啊。”
段炙凛站起来就要走,江俞夏笑容得体站起来。
把红包转移给他妈,“嫂子,炙凛这脾气太差了,以后容易吃亏啊。还得多教育教育!”
“你……”
段炙凛他妈咬牙切齿,江俞夏一脸坦然,心里爽的飞起。
老夫人攥着江俞夏的手,嘱咐道,“以后你俩就是妯娌了,要好好相处啊!”
母子俩一脸便秘,尤其段炙凛都想掀桌子了。
江俞夏拿红包的手不撤,一直举着,不依不饶。
老夫人嗔怪一声,“炙凛,咋这么不懂事,把红包接了,谢谢你小婶儿。”
段炙凛屈辱的接下来,梗着脖子粗声道,“谢谢……小婶儿!”
江俞夏笑得眯起双眼,慈祥道,“真乖,大侄儿!”
老夫人岁数大了,熬不了夜,先上去睡觉。
母子俩瞬间变了脸色,他妈给段炙凛使了个眼色,也走了。
段炙凛一把扔掉红包,直接把江俞夏逼到墙角。
“臭傻逼,你用了什么阴招才勾搭上我小叔的!”
“你就骚浪到这个地步,那么欠睡?”
江俞夏目光阴冷,打掉他手,挑眉道,“是啊,我就欠男人睡?不过……你敢睡吗?”
段炙凛脸色难看,江俞夏笑了,媚眼如丝,“你小叔的女人,你敢碰么?”
说完,一把推搡开他,嫌脏似的拍打他刚碰过的衣服。
“我是你小婶儿,你以后最好,别跟长辈动手动脚的,真没教养!”
段炙凛瞬间暴躁,“你他妈还装长辈,看我不……”
江俞夏笑了,摇头道,“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儿,我是你小叔的女人,你骂我,跟骂他没区别。”
说着,走上楼梯两个台阶,居高临下看向他。
“今晚,你最好塞着耳机睡!毕竟,新婚之夜,我和我老公,会比较**。”
段炙凛牙都要咬碎了,一脚把茶几踢歪。
江俞夏推门进去,段泽正披上睡袍,线条流畅的胸肌,一闪而过。
“谁让你进来的?”
江俞夏笑了,“那我睡哪儿?”
段泽一脸冷漠,“让管家给你安排房间。”
江俞夏走过去,抓住段泽的衣领。
被他擒住手,目光厌恶。
江俞夏目光迷离,笑容阳光,反手又握住段泽的手。
“段总,就算我是个花瓶,新婚之夜,你也得履行丈夫的职责。”
段泽嗤笑一声,“你就这么**?”
江俞夏点头,“今天晚上,我就是想要。”
段泽眼神寒冷,绕过她准备去书房。
江俞夏苦笑一声,“段总,如果今天晚上晚上我们能一起睡的话,明天我就带你去拿遗物。”
段泽停住脚步,回头看她一眼。
江俞夏差点儿哭了,传说中没人能威胁到段泽。
可她,三番五次用江俞凝来威胁,都屡试不爽。
她江俞夏是个多可悲的存在,就连上个床,都靠白月光施舍。
“好,这是你自找的!”
段泽一把扯开她衣服,把人扔到床上,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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