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缓过神来,阴暗校草姜一鸣过来了,他很对我和沈岭周的如今的进展很恼怒。
他又把我压在墙上,用力摁着我流血的唇:
“知知,谁准你和他这样的?”
唇上的刺痛让我有些不适,我推开他:
“我成这样还不是你变的。”
妈妈再嫁后,我和姜一鸣成了继兄妹。
在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处理父母关系破裂时,姜一鸣教会我用肮脏的手段发泄不满。
可以说,他就是我成为变态的启蒙老师。
他听了我的话,摇摇头,随手抽出一张湿巾擦拭着手上的血渍:
“我们可以互相依靠,何必找他呢。”
我冷哼一声:“我还没贱到要找你互相依靠。”
听了我的话,他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的,哥哥会一直等着你。”
姜一鸣的话不值得我在意,还是沈岭周的表现更有意思。
我故意在脑海里过一遍十八禁小黄文,脏话污话说了个遍。
令我意外的是,沈岭周只是微微红了耳朵,不像之前反应那么大。
我起了疑心,甚至觉得读心消失了。
直到晚上,一番逗弄沈岭周没得到结果后,我忽然有了挺腰的冲动。
某个不该有的东西忽然有了感觉,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炙热的东西在我的手心颤动。
意识到什么后,我这个变态,忽然红了脸。
我迫不及待想冲到浴室冲凉水,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绊倒在地上。
我抑制着身体奇怪的反应,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了我。
某种直冲天灵盖的感觉消失后,我才从一片迷茫中回过神来。
手机传来铃声,是沈岭周:
“小知知,以后这东西是属于你的呢。”
我手脚瘫软地倚在床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信息还在接着发送:
“这场游戏,我想参与进去了。”
我又是一个挺腰。
完了,沈岭周也成变态了。
自从这天以后,沈岭周的某个东西强烈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之前还没有这种感觉。
这个东西让我感到恶心,我也对沈岭周失去兴趣。
可沈岭周的恶趣味反倒是越来越浓烈,经常喜欢看我坐在座位上时,猛然弓起腰的狼狈模样。
也会在下学时,把我摁到角落里,欣赏我慌张无措的模样。
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我的脸,眼里带着恶劣的笑:
“知知,我这么对你,你不喜欢吗?”
我打了个寒颤,喉咙发干:
“沈岭南,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
他轻笑,悠然松开我:“可以啊,亲我一下。”
这让我这个变态都发懵了,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难道不恶心我之前的举动吗?”
仿佛是听到什么笑话,他恶劣地笑了:
“这种小手段,当我无聊时的消遣还不够格。”
我忽然想到了姜一鸣的那句话。
“你会后悔的。”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沈岭南不满意我分神,捏着我的下颌亲了上来。
我被他亲得心跳加速,两股颤颤。
[我想我大概是后悔了。]
能听到我心声的他笑得猖獗:
“变态这种东西,招惹不得,是你把我再次唤醒的不是吗?”
“其实,我肖想你很久了,本不想这么对你,是你逼我的。”
坏了,我成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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