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痕迹,神洛有些暴躁懊恼,他见过的那些雌性一个个都很强壮,哪里有这么脆弱的?
不知道这小东西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一副活不起的样子。
若真要是随着他的心意来,小雌性肯定活不下去。
懊恼归懊恼,神洛动作轻了些,他不想这么快把人弄死,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出于报复还是单纯的想留下她。
但于事无补,小雌性的身上还是青紫斑驳,活像是受了惨无人道的欺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神洛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更不会哄人,只会堵嘴,用他的方式解决问题。
时伊本以为自己装得可怜一点,这只可恶的半兽人就能温柔一点,结果适得其反。
弱者的眼泪只能是狩猎者的兴奋剂,她只能尽力配合尽量减轻身体的痛苦。
可事情好像跟她预想中的不一样,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让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好像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越来越炙热,整个人在神洛的环绕下化成了一滩水。
那是蛇血,神洛的血,没有把她毒死,却带着其他令人难以启齿的功效。
唯一的好处就是蛇血似乎能减轻一些痛苦,让惩罚变得不那么难以承受。
山洞外风雪肆虐,掩盖了山洞内凄惨的哭声。
那猫儿一般的哭声延绵不断,从一开始的高昂到低低的抽泣,再到沙哑虚弱的呜咽。
好在这只蛇兽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只给了她单份惩罚,但这也够她受的了。
自己动和别人动完全就是两个概念,她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浑身都疼。
好在狗系统告诉她,和雄性的亲密互动会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坚韧,不会轻易坏掉。
可狗系统没告诉她,半兽人的体力会这么好,几个小时里,她早就体力不支晕过去几次,快乐也是有限制的!
一开始神洛是想着好好出口恶气来着,可到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食髓知味,本能的想要索取更多。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和第一次被小雌性羞辱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直到天黑,时伊第三次晕厥,神洛才意犹未尽的结束,狭长妖冶的眼尾带着一丝餍足。
这些天以来欠缺的情绪终于得到满足,那甜美的味道让他止不住的上瘾。
他**着小雌性腰间的血色玫瑰,纯白和绚烂的红形成完美的图汇。
神洛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现在小雌性身上都是他的气息。
既然招惹了他,那就成为他的所有物吧。
虽然抛弃会受到反噬,但契约关系也是一种很好的束缚。
只要他不心动,契约就仅仅只是捆绑风筝的线,握着线的是他,风筝跑不远。
他有足够的自信,小雌性不敢再试一次抹除印记,否则他不会再心慈手软。
看了一眼地上碎掉的兽皮裙,他没用那些兽人的臭兽皮,而是将自己的兽皮脱了下来。
那是他用自己的蛇蜕做的内衬,外面是保暖的猛兽皮毛,十分保暖。
怀里的小雌性比蛇兽还怕冷,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又嫌弃他冰冷,皱着眉头退开。
神洛忽的觉得有些好笑,嘴角绽开一抹妖冶的笑意,将时伊裹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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