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可这话,放在霍北渊身上却更适合些。
尤其是今晚,他的需求较之往日更强、更猛。
夏星辰到后面,嗓子都哑了。
她小声地求男人轻一点、慢一点……
男人却是掐住她的腰,明明两人正在做世上最亲密的事情,他却依旧眉眼冷冽,口吻淡漠,有一种别样的性感:“那样能满足你吗?”
下一秒,夏星辰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霍北渊尽兴,天都微微亮了。
夏星辰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
她躺在床上,看着霍北渊下床,洗过澡后,拿起一旁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来。
很快,就恢复了他在人前一贯的清冷禁欲模样。
最后,他将领带递给夏星辰。
夏星辰双腿发软,索性跪在了床上,可依旧够不到霍北渊。
“小叔……”
霍北渊微微弯下腰。
夏星辰为她们这小小的默契,欣喜的嘴角上扬。
她生父不详,从小跟着她妈和外婆长大。
她妈陈玲性喜享乐,仗着出色的容貌,意外认识了浪迹花丛的霍三少。
怀孕后,她竟跑到霍家逼宫,却被霍家强行扭送到医院流产。
外婆听到消息直接晕厥过去。
为救她妈,夏星辰大着胆子,爬了霍家掌门人的床。
一响贪欢。
她妈得以留在霍家。
而她,成了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她本以为霍北渊会很快腻了她的身体,可谁知,他一睡就是四年。
除了床上霸道,平日对她有求必应。
更别提他容貌俊美,性格沉稳冷静,但凡她遇到难题,他总能轻而易举给出解决办法。
天长日久,夏星辰无可避免动了心。
领带很快打好,霍北渊直起身体,想起来般拉开抽屉,取出礼品盒:“礼物。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夏星辰恋恋不舍地目送他离去后,打开礼品盒——
竟然是一枚戒指!
霍北渊不可能不知道送一个女人戒指代表什么,那么他的意思……
夏星辰爱不释手的将戒指看了又看,怕被人看到不好解释,她找了根项链穿进去,挂在脖子上,用手摸着,半天才进入了梦乡。
更是梦到了霍北渊亲手为她戴上戒指,问她愿不愿意嫁给自己。
她当然愿……
就在夏星辰迫不及待点头答应的时候,被她妈生生吵醒。
“星辰快醒醒,再不起床就迟到了!”
夏星辰迷迷糊糊地睁眼:“什么迟到?”
“相亲啊,我昨天和你说过了,你不是也点头同意了?”
夏星辰艰难地转动脑子。
昨天她妈和她说话时,她刚好收到了霍北渊来找她的消息,以至于压根没听清她妈说了什么,敷衍的一概点头应是。
“我不想……”
“不想什么?”她妈打断她:“就连家主,今天也去相亲了……”
“怎么可能?!”
大夫人没少给霍北渊安排相亲,可他却一次也没去过,怎么可能会突然同意?
更何况……更何况……
夏星辰隔着衣服,握住脖子上的戒指。
他刚送给了她这么重要的东西。
“我亲耳听到的,错不了。”
她妈道:“相亲的那个女孩,好像还是他的初恋!”
夏星辰脸色微白,心中突然满是恐慌。
她也曾听霍家的下人讨论过,霍北渊年近三十,迟迟不婚,是因为心有出国的白月光。
可她从未往心里去,只以为是谣传。
夏星辰迅速起身:“他们在哪里相亲?”
陈玲下意识回答:“好像是云开酒店……诶!你这孩子去哪里,相亲哪能穿你身上那套衣服!”
夏星辰已快步走了出去。
她打车,去了云开酒店。
她记得,霍北渊在这里有一处专属包厢。
她想……
她就看看,只是看看他的相亲对象长什么。
老天都在帮她,包厢的门竟开了一道小缝,里面清晰传来霍北渊好友江听寒幸灾乐祸的嗓音:
“一听说相亲对象是沈思思,就立马同意了相亲,你还说你已经放下她了?”
“我只是想看看她离开我,能过得有多好。”霍北渊冷嗤一声:“不过如此。”
“是啊,她家生意破产,如今正是最孤苦无依之时,只要你愿意出手相助,肯定能轻松抱得美人归。不过——”
他话音一转:“你家里那个怎么办?”
夏星辰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下一秒,她就听到了霍北渊冷淡的嗓音带着数分漫不经心:“养着玩的小玩意儿罢了。”
夏星辰好似被人迎面敲了一闷棍,脚下一个踉跄,撞到门上。
“谁?”
看清她的模样,江听寒夸张地拖长了声调,哟了一声。
随即就被霍北渊冷冷扫了一眼。
他举手:“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们,这就走。”
他与夏星辰擦肩而过时,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你来做什么?”
霍北渊坐在沙发上,明明处于下位,但抬眼看人时,满是居高临下的冷然。
夏星辰握紧了脖子上戒指,努力抑制,然而开口时,嗓音仍是无法控制地发抖:“小叔,你要结婚了吗?”
霍北渊冷漠道:“与你无关。”
如果没有这枚戒指,那确实与她无关。
夏星辰从脖颈间拽出那枚戒指,满腔悲愤:
“如果你要相亲结婚,那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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