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苦着脸对王美说:“王姐,咱们能不能别这样啊?”
“你这样,简直是在引诱我犯罪啊。”
王美闻言,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羞声对张阳说:“好,我尽量忍住,你……继续吧。”
张阳轻轻点头,继续为王美理疗。
王美紧咬着红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张阳看在眼里,心中不禁一阵悸动。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我是医生,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女人!”
他强行挪开目光,开始专心致志地为王美理疗。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他才缓缓收回手,长出一口气说:“王姐,好了。”
王美有些不舍地睁开眼睛,看着张阳说:
“啊?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张阳嘴角一抽,佯怒道:“王姐,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技术吗?我哪快了?”
王美闻言,咯咯娇笑起来。
她发现被张阳理疗过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王美不禁对张阳刮目相看,赞叹道:“行啊小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一手呢?”
张阳随口敷衍道:“我也是从医书上学的。”
他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没有透露出自己的传承秘密。
暂且不论他人是否会深信不疑,即便真的深信不疑,一旦消息走漏,被别有用心之人得知,谁又能预料会给他带来何种祸患呢?
他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早已了然于胸。
果酒的后劲确实不容小觑,让人难以抵挡。
此刻的王美已有些微醺,而张阳虽然也稍感醉意,但相较于王美来说,他尚能保持几分清醒。
毕竟在医科大学时,他便常与舍友们把酒言欢,因此对于这杯果酒的威力,他早已有所领教,即便一饮而尽,也不过是半醉状态。
两人聊着聊着,王美便摇摇晃晃地起身去取开水壶。
王美拿起开水壶和水杯,便开始缓缓地倒入热水。
她边倒边说:“喝得有些多了,得用点水来冲一冲,不然明天早晨肯定会头疼。”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手中的开水壶微微颤抖,不慎倒出了太多的热水,一些溅起的开水甚至洒在了她的上衣领口上。
这一突**况让张阳惊了一跳,他赶紧拿走开水壶放在一旁,焦急地看着王美的领口,问道:“烫着没有?”
王美摇了摇头,笑着说:“没关系,是温水,不烫。”
张阳松了口气,然而他的心却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王美穿着少见的农村吊带小背心,里面是真空的,所以当领口被水弄湿后,小背心便紧贴在她的身上。
这使得张阳看得越来越入迷,感觉自己的嘴巴越来越干燥,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
察觉到张阳一直盯着自己,王美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然后她略带醉意地笑道:“以前我们在河里游泳的时候,我什么你没见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要不要再重温一下。”
张阳原本就已经口干舌燥了,被王美这么一撩,再加上几分醉意,他更是无法忍受。
于是他猛地站起来,将王美一把抱住。
而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声音。
“妈妈,我尿急。”
女儿清脆的声音让王美瞬间清醒过来,她急忙推开了张阳。
张阳原本还想继续,但一听到王美的女儿来了,他哪里还敢造次,只能郁闷地站在一旁。
王美神色慌张地整理好衣服,然后拉着女儿的手走向茅房。
等女儿上完厕所后,她便将女儿带回另一个房间。
王美深知,如果再和张阳单独相处,恐怕会出事。
于是,她安顿好女儿后,站在房门前对张阳说:“早点休息吧,桌上的东西不用收拾,明早我来弄。”
说完,王美便关上房门,躺在床上紧紧抱着女儿。
至于张阳呢,他现在是浑身是火啊,却没办法浇灭,这让他非常郁闷。
张阳此刻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尽管王姐劝慰无需整理,张阳仍将碗盘一一收拾并洗净。
随后,他躺进里屋的床铺,目光凝视着墙壁,心中却难以平静。
想到王姐近在咫尺,他的喉咙不禁感到一阵干涩。
思绪纷飞,他越发难以入眠,辗转反侧许久后,担忧村长老无赖会骚扰小姨,他毅然披上外衣,准备外出。
“王姐,我现在睡不着,打算出去走走。”他轻声说道。
尽管王美没有回应,但她却清晰地听到了张阳的话语。
她深知张阳因刚才之事难以安睡,才选择外出散步,这让她心中颇感愧疚。
此刻的她,内心慌乱不已,多年来平静如水的心湖,竟因张阳的出现而泛起涟漪。
听到开门声,王美知道张阳已经离去,她轻叹一声。
而张阳则借着月光,朝着家的方向缓缓走去。
他走到家门口,确认村长老无赖并未前来骚扰小姨,这才放下心来。
随后,他沿着昏暗的小路继续前行。
小路左侧是乡亲们的房屋和茅房、柴房等建筑,右侧则是搭建起来晾晒稻谷或玉米的木头台子,再远处则是稻田的翠绿。
城市的喧嚣与嘈杂,与这宁静的乡间小路形成鲜明对比。
走在这样的小路上,偶尔听到远处传来的犬吠声,张阳感到一种难得的宁静与安逸。
然而,就在他漫步时,突然听到一阵令人遐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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