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卧房里,床上躺着一男一女,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抱的很紧,很紧。
苏骄阳用力搂着何铭贵的腰:“猛点,猛点,再猛点。”
如此开放的话,是五年多以来第一次从她的嘴里发出。
现在她扑眨着眼睛。
男人听到她的话之后,紧贴着她的身体颤抖一下,当下,将整个身躯都压在了瘦小的女人身上,勾唇嘲讽道:“何夫人,你是我见过最下贱的人,没有之一。”
随着话音刚落,男人强劲地狠狠冲撞起来:“但是我会满足你。”
此话一出,骤然又凶又猛又快起来。
苏骄阳扑眨着眼睛,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搂住何铭贵的脖子,双手越发大力的搂紧他,似乎河里的一艘小船,摇摇晃晃着随时都会翻船似的。
“何铭贵,要我要我要我!”躺在床中央的女人犹如一个疯婆子。“何铭贵!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
女人的嘴里一直喊着‘要我’,似乎除了这两个字,她就不知道再说其他的话了。男人的唇由白变红,莫名的被女人一直叫着的‘要我’,所激发了他体内的荷尔蒙,带着他一起在这场欢爱中疯狂。
何铭贵察觉到床上的女人,今晚非常的反常,她从不曾表现的如此痴狂和热衷!
刹那间,床上的女人强行将他的颈脖勾下去,贴在离她脸不过一公分的距离处:“何铭贵,我好爱好爱你。”
“何铭贵,我好爱好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她放声大叫着,喉咙都干涩了。
今夜的苏骄阳实在太过豪放,太过激情,太过痴狂!
一点都不像五年来的她,这会的她犹如鲜花绽放,仿佛要拼尽全力的点燃最美的时光,直到凋谢。
自取灭亡,倒非常的相像!
何铭贵努力的满足着她,面上依旧冷淡无比。
苏骄阳紧咬着下唇,她搂紧了何铭贵:“何铭贵!说你爱我!”
她眼里蓄着泪,依旧强忍着,一脸期许的看着他。
“切......”男人嘲讽的一笑,模棱两可。
忽然间,苏骄阳抬起头来,贴在他的胸前,张嘴,狠狠的往下啃去:“说你爱我!”
今夜的她,不仅非常的痴狂,而且非常的执拗!
何铭贵快速的垂下头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他眼神里闪着浓浓的寒意。
苏骄阳不管不顾,张大嘴巴继续往下咬,再次放开他时,眸子里鲜红一片,目光中流露着执拗经:“说你爱我!”
她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傻了才会这么说,傻了才执着着......
“见好就收。”
再次的咬下去:“快说!说你爱我!”
何铭贵紧蹙着眉头避开了。
“不准逃避!”苏骄阳双手紧紧的环住男人的颈脖,力大无比。“你要记住,在五年以前,我们不仅领了结婚证,还签下了一份合约。你,何铭贵,从此对我苏骄阳,必须言听计从!”
这五年以来,首次苏骄阳抬出那份,仅仅他们夫妇知道的合约,来要挟何铭贵。
何铭贵冷漠的看向苏骄阳,当真没有在逃避了。
“快说你爱我,何铭贵,说你爱我。”苏骄阳执拗不放,长长的睫毛巴眨着,反正他非常在乎那份可恶的合约,如此被他在意,哎,她喉咙里散发出一声唉叹,可抬起头来时,咬紧牙关说。“这就是我非要你完成的任务,何铭贵,快说你爱我!合约上白纸黑字写着,你何铭贵,必须对我苏骄阳,言听计从!”
男人骤然双手紧紧抱起她的身子,全身奋力的冲撞着!
他是在无声的用行动表达,苏骄阳你休想。
苏骄阳双眼通红,一口用力的咬在了他的肩头上:“快说,快说啊!”
俯在她的身上,男人越发的凶狠起来,放任着她啃咬自己的肩头,他的额头都皱成一个川字了,可想而知有多痛,苏骄阳狠狠的咬着他不放,然他却不再逃避了。
内心有着浓浓的不甘心,浓浓的愤恨,浓浓的迫不及待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我爱你,坚信不移的决定,再次的啃咬下去!
“快说,说你爱我!赶紧说啊!”
男人一声不吭的放任关她一次又一次的啃咬,他越来越凶猛的撞击着她!
“何铭贵,说你爱我......”女人的嗓音越来越小了。“求求你欺骗我一次也无所谓......”
苏骄阳抖动着嗓音微弱的响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女人在不断地强烈要求无果下,最终不得不停止了疯狂的行为,看着眼前鲜血直流的肩头,肩头有着清晰的齿印,口腔内被浓浓的腥味充斥着,同时也在告诉着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哪怕是欺骗,都不屑哄她一次。
哪怕肩头被啃的血肉模糊,哪怕是抬出了合约,她苏骄阳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我爱你’的话来,就算,欺骗也好,他都不屑为她这样做。
完事后,男人抽离了她,一个转身站在了地上,扬眉轻扯一下嘴角:“何夫人下达的任务,我何铭贵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请问何夫人在今夜的水鱼之欢里,有没有被何铭贵侍候的欢愉至极呢?”
说完,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嘲讽,径直走向了浴室。
稀稀哗哗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苏骄阳的脸上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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