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口莫辩,拿着辞退通知书回工位坐下,
这时,一个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同事大姐委婉地提醒我:
“宋菲,你婆婆事情做的挺绝啊!”
我气愤地回家找洪来香理论,还没来得及质问她,洪来香却“柔弱”地晕倒了。
原来她也在医院查出了梅毒,
但所有人都一口咬定是我传染给了自己婆婆!
“那天在医院,医生都说了梅毒也能通过间接接触传染,宋菲,妈一把年纪,被你害成这样!娶了你这个脏女人,我倒了八辈子霉!”
黄天明不分青红皂白对我破口大骂,不久后,他一纸诉状将我告上法庭,并要求我净身出户。
我不愿意放弃夫妻共同财产,没同意,谁知却迎来了一生的噩梦。
隔天,我去公司整理东西时,洪来香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家亲戚对我进行殴打,
我的肋骨被打断三根,我的衣服被撕扯成一缕缕,像破烂一样挂在身上。
“呸!不要脸的贱货,把脏病传染给了老娘,还有脸缠着我儿子!”
洪来香一口浓痰吐在我肿的睁不开的眼睛上。
而我被扒衣殴打的视频也被标上各种博眼球的标题,疯传网络,有人说我是小三,有人说我是人贩子,
最终,我实在不堪折磨和网络暴力,选择了投河自尽。
如今,想到上一世的种种,再看到这条毛巾,我心中似乎有了些眉目。
我默默地将黄天明的毛巾换成和我一摸一样的毛巾,挂在我原本放毛巾的位置!
刺激一点的才更有意思,这一世,我要让她们也体验到我的痛苦!
……
“哎呦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
洗完澡的洪来香扭着胯,一边哼歌一边往我房间走。
我警惕地朝着门缝看。
就见她在我的梳妆台里翻箱倒柜地找到一瓶香水,对着镜子朝着自己的腋窝、胸脯不停地喷洒。
接着拿出我的气垫,用我的粉扑把她那张老脸涂的煞白,远看像个沟壑纵横的死面馒头。
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一阵疑云,婆婆以前是个很朴素的农村妇女,一年到头衣服就那么几件,更别提喷香水、描眉画眼了,怎么这会儿突然开始打扮了?
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避免打草惊蛇。
等洪来香出门后,我回到梳妆台前,看着沾了脸上油脂的粉扑,我忍住恶心,将它放回原位。
用消毒液洗完手后,我扫了辆共享单车默默跟在洪来香身后。
一路上,我思绪万千,洪来香难道出轨了?
如果出轨的人是她,那最先染上梅毒的人应该也是她,而洪来香害怕东窗事发,就祸水东引,把病传染给我,再让黄天明和公公陪我去医院检查,让大家都认定是我不检点才得了病,而婆婆就是个完美的受害者,
毕竟,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老年妇女,很少会有人怀疑她会出轨!
好歹毒的计谋!
洪来香背着一个人造革的挎包,穿着黑色包臀裙,进了一家废弃工厂。
我不动声色地把车停靠在马路旁,跟着洪来香进了那家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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