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是蛇!!!”
四肢被绑着,我的挣扎却让床榻都开始晃动起来。
“殿下莫怕,这条小蛇通灵,自会去该去的地方,必不会损害殿下花蕊。”
徐文翰的安抚却没有任何作用,我吓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眼睁睁看着男人将那条通体黝黑的小蛇放在床榻上。
小蛇贴着我的腿游移,很快不知钻到哪里去了。
我吓得忍不住发抖,只剩下恐惧。
“徐文翰,本宫何曾得罪过你?”
徐文翰并未回答,只是伸手去探,而后摇了摇头。
“殿下请放松,若是太过涩然,怕是要耽误许多时间。”
“既然如此,只能由在下代劳。”
徐文瀚卷起袖子,露出极其漂亮的手掌。
他有一阵喜欢养鹦鹉,提来宫中逗我开心,那时我看着他勾起指节抚弄着鹦鹉的鸟喙,上上下下,再将松子轻轻送了进去。
此刻他也正用那样的姿势开始逗弄我。
指尖轻轻滑过,就像轻飘飘的羽毛,却又在关键处刺入。
“不!”
我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却又在徐文翰的逗弄下渐渐摊开。
然而身体还未完全酥软,一想到那条消失不见的蛇,又不由自主地绷紧。
“看来公主不信任臣。”
徐文瀚见状,竟从袖管中拿出一只毛笔,我忍不住咒骂。
“徐文翰!你个畜生,到底要干什么?”
“为公主润笔。”
徐文瀚说着,将毛笔轻轻落了下来。
他自幼成名,在京中被誉为书画双绝的天才,此刻却用这只紫毫笔作出如此下流的事。
紫毫笔锋细腻、尖锐,擅书行书与草书。
徐文瀚仿佛作诗般,手腕猛地一提,我骤然发出呜咽声。
“住、住手!”
“殿下可真美。”
徐文瀚痴迷地盯着毛笔扫过处,口中夸赞着,手掌却毫不怜惜地再次落下。
如疾风暴雨般摧折。
我恨不得蜷起身体,将自己缩成一团。
却因为被绑住的缘故,只能被迫展露出一切。
越是羞愤慌乱,越是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竟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徐文瀚抬起笔,在我面前晃了一圈。
丝线牵绕,晶莹地仿佛蛛丝一般。
“瞧,这笔润的刚刚好,若是此刻能作画,定是一副旷世巨作。”
说着徐文翰竟真的开始在我的身上作画,沾饱的毛笔画出山峦沟壑,每当快干透又去“蘸墨”,来来回回。
我撇过脸,还想维持最后的尊严。
却在徐文瀚的作弄下丢盔弃甲,终于忍不住发出剧烈喘息,开始求饶。
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被唇齿撞得支离破碎,一个字一个字地溢出。
“放过我……不要继续了……”
“公主的这张小嘴,果真甘甜如蜜。”
徐文翰的毛笔一顿,停在不可言说之地,又刺又痒,让我不自觉地勾起身体,仿佛在渴求什么。
就在此刻,那条几乎要被我遗忘的小蛇猛地出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顺着我的脚踝攀爬。
直到冰凉的鳞片从小腹而下,骤然钻入……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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