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无所谓,倾倾这么好的女孩,我金屋藏娇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交给她?”
白倾递了杯柠檬水,淡淡笑着,“阿时,你醉了。”
“我没醉!我当初真的后悔与沈以檀结婚了……”
也在这时,我扣了扣门,没怎么用力,却把这群人吓个不轻。
只是在看到我时,又变得继续狎昵之色。
我本人无所谓,只是在白倾的目光下,夺过那杯柠檬水,一把泼在那几个嘴巴不干净的人身上。
“不会说话,就把你们的嘴巴给缝上,宁氏以后都不会与你们几家公司合作。”
有人怒火腾起,刚想朝我打来,却被我摔了几个酒瓶子的东西给吓住。
我嘲讽一声,“窝囊废。”
零星有人不满,却不敢再说什么。
我则扶起宁其时,准备带着他回去。
只是刚刚将他拉起来,宁其时一把推开我,正好将我推进先前摔碎的酒瓶子碎片中。
“沈以檀,你真的够了!我警告你,你如果再不把集贸的项目给我,我现在就跟倾倾上床!”
余光中,我看见白倾的手紧了紧。
像是为了证实这件事的可信度,他一把抱起一旁的白倾,吻在她的脸上,又极具挑衅看向我。
我想,这时的我脸色一定很差。
因为……
宁其时看起来好脏。
我垂下眼来,缓慢起身,玻璃碎片不少嵌进我的皮肤中,我却毫无所感。
只是又放柔了语气,“先回家吧,回家我们再谈。”
一旁有人煽风点火,“哎呀,宁哥,嫂子看起来心不诚啊,只想把你哄回家,全然不说别的事。”
“宁哥,你可得小心点沈以檀。我们中间可不能多个怕老婆的,多掉价。”
宁其时听他兄弟们的,“沈以檀,就现在!你说,给不给。”
他已经开始上手撕扯白倾的衣服了。
他从来都是这样一副孩子心性,不管不顾,全然没注意到一旁他所谓的“兄弟们”觊觎的目光流连在白倾那看上去白皙柔软的身体,垂涎的像是饿了几天的狗。
白倾小声道,“阿时,我身体不舒服,你送我去医院吧。”
宁其时目光又重新移向她,有些迟疑,看起来在项目和她之间还不能做决定。
最终,他还是妥协下来,转身命令我,“沈以檀,先送倾倾去医院。”
嗯,看起来,他还是足够爱白倾的。
送白倾到医院时,宁其时跑出去接了个电话。
我看着面前的白倾,自觉无话可说。
一个拿了我的一千万,还不安分要出现在我跟前的我,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至白倾指了指我,对护士道,“给她也处理一下伤口吧。”
随后看向我,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沈总。”
也是今晚唯一一个叫我“沈总”的人。
我心情难得有点愉悦,撑着下巴看着她,“你说。”
白倾仰了仰自身脆弱的脖颈,温温柔柔的,“我不是来拆散你和宁其时的。”
“嗯?”
……
与白倾聊完后,我难得犯了点烟瘾,走到吸烟区刚拿出一根女士香烟,还没点上。
宁其时的声音就在一旁响起,按打火机的手就这样停住。
“她不肯给我,我能怎么办?”宁其时语气焦躁,不时踢一脚墙壁来发泄怒气。
他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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