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床下的书桌边,还在传来何**娇柔的直播声:
“各位哥哥,谁帮小慧刷个火箭,小慧就亲亲谁~”
“抱抱也是可以的哦~”
我躺在床上,看着从床帘缝里漏进来的白炽光,两眼瞪得像铜铃。
连续一个月睡眠不足,已经让我身心俱疲。
另外两张床也传来翻身和叹气声。
作为室长的我,拉开床帘问何**:
“**,这会儿三点了,能下播了吗?还有一个星期就期末考了。”
何**没有应声,反而是无限委屈地对着手机来了一句:
“哥哥们,我的室长见不得我直播,说要把我赶出去……”
我心里一咯噔。
不是,这都哪跟哪啊?
怎么就信口开河上了?
在寝室开直播到半夜还有理了?
……
凌晨三点,床下的书桌边,还在传来娇柔的直播声:
“各位哥哥,小慧想要一个火箭,帮小慧刷一个嘛~”
“谁给小慧刷了,小慧就亲亲谁~”
“多刷几个的话……抱抱也不是不可以哦~”
我拼多多上3块钱买的耳塞,已经阻挡不住越来越大的声音了。
躺在床上,看着从床帘缝里漏进来的白炽光,我两眼瞪得像铜铃。
连续一个月睡眠不足,已经让我身心俱疲。
就在这时,对面床的徐琪说话了:
“**,能不能小声点呀,后天就要考期末了,我们得睡觉呀。”
嘲讽的是,何**只是对徐琪哼了一声,就继续唱唱跳跳,完全不予理会。
徐琪等了一两分钟,看何**完全不为所动,忍气吞声地拉起了床帘,不再多说。
实在是太嚣张了。
我忍不了了。
我刷地拉开床帘,冷眼看着斜下方的何**。
“喂,何**,你听到徐琪和你说话了吗?”
我平常一向与人为善,这种严厉的语气,我还是第一次用。
我长得很清冷,为了方便又剪了超短发,一旦严肃起来,是很有点吓唬人的。
何**很明显被我吓到了,意外地看着我。
她试图狡辩:”听到了啊,你们不是有耳塞吗?我又没有打扰到你们。”
“我们戴耳塞是我们有素质,这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踩着我们的宽容蹦迪。”
何**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被我瞪了回去。
她换了个楚楚可怜的表情,转头对着手机,娇滴滴地来了一句:
“哥哥们,我的室长见不得我直播,说要把我赶出去……”
“今晚只能播到这里了,嘤嘤,哥哥们晚安……”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
不是,这怎么就信口开河上了?
估计是直播间的人又和她说了什么安慰鼓劲的话。
何**关掉直播界面,坐在书桌前卸妆,故意把东西摔得邦邦响。
忍了一个学期了,再忍下去绝对要乳腺增生。
我直接把话挑明:
“何**,成年人说话要打草稿,我可没说过要把你赶出去。”
何**歪着头斜瞥着我: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当谁不知道啊?”
我定定地看着她:”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下次你再这么搞,我绝对把你赶出去。”
她还是一副挑衅的神色。
我面不改色:”我说到做到。”
何**终于有些心虚起来。
我拉起帘子,躺回被窝。
手机屏幕亮起。
被冷处理徐琪,还有静静躺尸的刘钟瑜,都给我私信发了大拇指的表情:
“清越,好样的!”
“要是你没出声,我都要说她了,我真的快要猝死了。”
我平缓了一下呼吸,叹了口气:
“快抓紧睡吧,再过三个小时天都亮了。”
另外两张床,同时传来疲惫的叹气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