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听了不等我辩解,立刻大声吼我:
“今天是文东升职,你是不是见不得他好!别演了,我一句话都不会信!还不赶紧滚回来给他道歉!”
说完挂断了电话。
而门外等候已久的老板破门而入,把我拽了出去。
凌虐的过程屈辱而漫长,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嘴里还在有气无力地喊着:“妈妈……救我。”
我好疼啊……谁能来救救我……
直至我活活被鞭子抽死,才结束了痛苦。
变态老板一看玩过了头,吓得把我扔进了浴室泡在水里,企图洗掉所有痕迹。
他连夜逃跑,我却感觉身体越来越轻,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到了妈妈身边。
“大姨,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妈妈一脸欣慰地给他夹菜,“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大姨不白疼你,徐见夭那个死丫头没用,等我老了就指望你了。”
张文东永远是这样,好听的话张口就来。
爸妈本来希望要个男孩。可是生我的时候妈妈难产大出血,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再也不能生育了。
他们给我起名徐贱夭。贱人应该夭折的意思。还是上户口的好心民警给我改成徐见夭。
我在爹不疼妈不爱的环境下小心翼翼地长大。
直到小学,妈妈工作升迁,又中了彩票,我们搬到城里买了大房子,小姨就把她的儿子张文东送来了。
她说爸妈没儿子,以后就让张文东给他们养老。
他机灵嘴甜,很会讨爸妈欢心,他们高兴地直夸,“还是男孩好啊!”
我更加努力学习,门门功课100分,可他们根本不当回事,还把我三好学生奖状给张文东叠飞机。
而他拿回不及格的卷子时,妈妈却骂我:“你怎么这么自私,只顾着自己,不知道给你弟弟讲题吗!”
从此以后我每天做完作业要给他讲题,可他根本不好好学,反而越考越差。
妈妈更生气了,边掐边骂我是害人精。
他在旁边看着我挨打,嘴上劝他们别打了,可说出来的话却火上浇油。
“别打表姐了,虽然她故意给我讲错,但是我不怪她。”
可笑的是,他如此明显的挑拨却从来没人拆穿,在他们眼里,我是低贱的赔钱货,他却是能养老的男丁。
一个贱丫头,打就打了,能怎么样呢。
我捂着脸看他得逞地笑,哭了一夜。
后来,我好不容易进了一家好公司,本以为妈妈能看到我的努力,可她却要求我安排表弟也进去。
我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哪有那能耐,可他们连打带骂,
“你要不给办,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最后不得已,我只能去求人事经理。
可表弟没文凭没能力,人家根本不要。
他委屈地说,“表姐就是不想让我跟她一样进大公司,我不怕别的,就怕我赚不到钱孝顺大姨。”
每次他一这样,妈妈就心疼得不行。
她大声骂我:“真是没用,白养你二十多年,还不如当初直接淹死!”
那一瞬间我有些绝望,如果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人生,那被淹死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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