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嗜淫如命,爆浆的蛆虫被她当做美食。
村里人说我姐定是千年一遇的蛛女,吐出的金丝价值连城。
直到我姐被壮汉折磨至死。
当天夜里,索命的蛛丝缠上了每一个人的脖子……
……
烈日下,淫靡的声响从我头顶传来。
只见在院子里的大树上,我姐不着一丝衣物,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倒挂在树枝上。
高壮的男人踩在梯子上,神情陶醉。
“十里八乡怎么就你最骚,居然玩到树上,你跟别的男人也这么玩吗?”
他说着不断挺动着腰身。
我姐面色潮红,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见这一幕的我被吓的头皮发麻,手一松,发黄的白瓷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白花花的蛆虫顺着碗爬出,有些被玻璃渣子刺破,爆了浆,恶心至极。
我转身要跑,却被人拽住衣领丢进了柴房。
我妈愤怒到扭曲的面容占据了我的视线。
柴房昏暗,我整个人蜷缩在角落。
“小畜生,我不是让你去捡虫子吗,这么早回来,不找虫子你姐吃什么!”
谩骂钻入我的耳中,刺的我的耳膜生疼。
见我不说话,我妈更恼了,抬脚恶狠狠的踹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痛的惨叫出声,恐惧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妈,村里小孩都说我姐是吃虫子的怪物……”
听见这话,我妈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稍有缓和。
她蹲下身,揉了揉我的小腹,又伸手轻柔的摸上了我的脸颊,擦干我脸上的泪水。
“乖,不哭,告诉我妈你说了什么吗?”
我抹了把泪水,看着难得露出温情的妈妈,不安的吞了口唾沫。
“我说我姐才不是怪物,就跑回来了。”
我妈松了一口,站起身,刚才的温情凝固在脸上。
她站起身:“还算你个小畜生识相。”
说完,她走到门口,些许光芒透过门缝照进柴房,我妈换了副神情,表情嫌恶的朝我吐了口唾沫。
“但是你害的你姐没东西吃,你在柴房好好反省。”
柴房的门重重关上,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却只能蜷缩在角落吗,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
我姐是我妈在山上捡来的,相比于我这个亲生的,她偏爱姐姐。
可姐姐很奇怪,无论严寒酷暑,她常年不着衣物,把恶心的蛆虫视作不可多得的美食。
嗜淫如命,每天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妈只会变着法的夸她能干。
家里没男人,日子却过得富裕。
谁都不知道我妈是哪里弄来的钱,把我姐养的白皙标志,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
正当我想着,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的后背发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
站起身我紧靠着墙壁,看着不断抖动的杂物,心脏狂跳。
有什么东西在那?
冷汗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我壮着胆子一脚踢开那堆杂物。
东西倒塌的瞬间,密密麻麻的血红色蜘蛛从杂物下涌出。
我惊恐不已,拼命拍打着木门:“妈,妈,救命!”
没有人应答。
那血蛛正不断吐着蛛丝,将灰色的水泥地面笼罩,白茫茫的一片。
酥酥麻麻的触感袭来,我的全身宛如被电流通过。
我拼命跺脚,却眼睁睁看着无数蜘蛛爬上了我的身体,穿过我的衣物,啃食着我的血肉,将我彻底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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