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城市最大的风月场醉情里面卖酒。
因为来这里消费的权贵很多,我想摸到上流圈子的边边儿。
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见我第一眼,就说我是这一批最极品的货色,曲径通幽,春水玉壶。
她找了据说祖上就是调教妃嫔的人来带着我,让我每天用男人的精元和牛奶泡澡,说是能让皮肤变得光滑细腻,也能更加紧致。
她总在我面前说,一定要把我的第一次拍出上千万的价钱。
可我一点也不想,不想伺候那些老男人,也不想当个随便人拿捏的玩意儿。
成年那天,我只披着一条轻纱,被人带到了秀姐的拍卖场。
她满意的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床:“过去躺下,把腿张开。”
我咬了咬嘴唇,还是听话的过去了。
秀姐不打我,我身上但凡有点疤,都会影响我的身价,但她折腾我的法子很多,我没法不听话。
她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子,让我抵在舌头下。
药丸子一碰到我,我就觉得那里有点热辣辣的,忍不住哼了一声绞紧了腿。
秀姐不轻不重拍了拍我的屁股:“现在叫唤个什么?等会有你叫的,一会见到盛爷的时候听话点,明白?”
“你也是运气好,本来是要拍卖完你的第一次把你留在场子里的,但盛爷身边缺个乖巧的伺候,所以上面才要送你过去,以后你也只需要伺候盛爷一个人了。”
盛爷……?
我咬紧了唇瓣,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那位盛爷是A城黑白两道都怵的“皇帝”,盛家老爷子是开国的元勋,到这一辈,虽然他不在官场上,家里的兄弟叔伯却都是首都的大人物,没人敢在A城跟他过不去。
虽然那是个年近半百老头子,但至少我不用被千人骑万人睡,说起来还不错了。
秀姐深深看我一眼,嘴上敲打我:“能伺候盛爷,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
听见秀姐这话,我一把掐紧了掌心。
我终于有机会接触到盛家了。
“秀姐,我知道了。”
我乖顺点了点头,腿间没一会儿就变得泥泞极了。
虽然知道不该多嘴,我还是忍不住怯生生问了一句:“秀姐,这是什么?”
秀姐意味深长看着我笑:“能让碰你的男人时间拉长的好东西,虽然这些年把你这个妖娆的身子调教得挺不错,但你到底没学过怎么伺候男人,要是出了岔子,可就不好了。”
说完,她轻轻碰了下我心口,我整个人就有点儿颤抖了。
她却满意的点了点头,指尖勾起一点银丝:“真不错,这身皮子,加上这脸和身段,哪个男人碰了能忘得了?”
我更难受了,却不敢忤逆她。
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修炼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刻。
几个人将我扶起来扔进一只笼子,那黑色的药丸也在口中慢慢化开,我感觉格外疼。
每动一下,我都觉得煎熬。
那笼子被黑布罩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感觉自己被颠簸着送了出去,安放在一个点了檀香的屋子里。
我不敢吭声,只能靠着铁栏杆紧咬着嘴唇,感觉口腔全是血腥味。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想着很快就要和一个年纪足够当我爸的老男人,我忍不住一阵抽搐,红艳艳的汁水滴答滴答往下淌。
脚步声在我面前停下,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掀开了黑布,我紧盯着笼门,先看见一双镶嵌着盛家家徽的军靴。
而后,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面前的男人长了一张很好看的脸,皮肤白皙,眉眼清隽,轮廓英挺,比我以前喜欢的明星都漂亮。
可是他看起来很年轻,顶多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样子,总不可能盛爷保养得那么好吧?
男人扫我一眼,微微拧紧了眉,黑漆漆的眸子映着我惶恐的脸,半晌没说话。
许久,他才似笑非笑道:“老爷子倒是捡了大便宜。”
听见他这么说,我忍不住在心里盘算他的身份,试探开口:“您是盛大少?”
他挑了挑眉,嗓音疏冷:“哦?认得我?”
我低下头,没敢跟他对视。
盛家大少爷盛霆勋的名声,说起来比他爹都还响亮,听说他是盛爷的养子,脾气混不吝得很,手段也凶残,大家都叫他盛修罗。
他玩起女人来狠得要命,这么些年,都没有个能全须全爪从他床上下来的,听说前几天有个女人不听话,被他生生剥了皮做成美人灯!
他见我没言语,呵笑一声:“爬出来。”
我心跳如雷,听着那冷浸浸的嗓音,赶忙跪下来低头朝着他爬去。
腿上那汁液流得更加羞人了,在我爬过的地方落下一道绯红的痕迹。
我能感觉到盛霆勋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纤瘦的背和完美的曲线,身体抖得更厉害。
快要爬到他面前时,那只军靴抬起来,勾起了我的脸。
“抖得这么厉害?怕我?”
我被迫跟那双冷凝的眸子对视,老老实实地点头:“A城没人不怕您和盛爷。”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渗人极了。
“那你更怕我,还是更怕我老子?”
这话问得我心里一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盯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伸手直接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拎出了笼子。
我身上那块单薄的纱落下来,香肩微露在他面前。
窗外的冷风吹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心里又羞又怕,可我不敢得罪他,紧咬着嘴唇不敢反抗,只盼他能早点离开。
可我没想到,那只修长的手掐住了我的腰,目光落在我胸口,嗤了一声伸手把玩着我的耳尖儿。
“椰子一样,倒是个尤物,便宜老不死了。”
他手上力道不小,那耳垂都被捏得滴血了快,上面烙上了红色的指印。
场子里的很多姐姐都说过我身段娇软,长得好,勾人得很。
可是被他这样捻,我感觉浑身都烫起来了,忍不住嘤咛一声想往后缩。
他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粗粝的指腹捻着顶端:“躲什么?挺起来!”
听着那狠戾的声音,我心里一瑟,又被他捏疼了,眼泪又滚了下来:“疼……”
“这就疼了?”
盛霆勋抵了抵腮,忽然逼近过来,张嘴狠狠咬住了我的耳尖儿。
“伺候男人可比这更疼,你受得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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