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叶总雇的居家男保姆。
我向她表白,她反问一句:“钱不够花了?”
晚上,我整理床铺时,却收到她的求救信息:“我在西北巷子,救我……”
我立马赶过去,却惨死在那个地方。
后来,那个向来冷清的叶总疯了。
她搭上性命,只为帮我报仇。
……
也许是心中的执念,我的灵魂直接飘到叶潇的身边。
她安静地拿着酒杯,和几个朋友坐在露天餐厅,边欣赏夜景,边聊着商业和股票。
有人八卦道:“你和你家那男保姆有没有发生点故事?”
她摇着酒杯,轻笑:“他?今年我给他涨了工资,算吗。”
一阵哄笑。
我也自嘲地笑了下,认识的三年里,她没有表现过喜欢我。
全是我一厢情愿。
身家过亿的叶氏女总裁与寄人篱下的男保姆,任谁看都是走肾不走心的交易。
夜深,几位身材相貌极佳的模特端着菜上来,露天的餐厅灯光变暗,躁动的音乐响起,叶潇拿起酒杯,和人贴身热舞。
她喝醉了,李秘书一路把她送回家。
“周让!”李秘书一进门便喊我。
回应她的是空荡荡的房间。
如果我在,我会立刻走来,把提前煮好的醒酒汤一口口喂给叶潇,然后让她躺在我腿上,轻轻给她按揉太阳穴。
叶潇坐在地上捂着嘴,想吐,李秘书像一直被我奶着的孩子,我乍一消失,她手足无措地喊:“周让!周让!你死哪去了?”
叶潇弯着身子,跌撞着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
她洗了把脸,踉跄着走进我的房间,眼里盛着三分醉意七分清醒,声音惯有的平静:“周让?”
依旧没回应。
她拿手机给我打电话。
钢琴曲响了几遍。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她来回踱步,目光落在门口玄关,她冷笑了下,对李秘书说:“你可以走了。”
我低头,离开时过于匆忙,把拖鞋穿走了。
叶潇打开和我的聊天框,发送《保姆守则》。
其中一条:【工作时间外出需要请假,无故消失一次扣当月三分之一月薪,消失三次立即辞退。】
她紧接着发:【明天早上我醒来如果见不到你,你工资没了。】
她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就这样睡着了。
我飘到那还亮着的对话框前,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以为我在和她闹脾气。
就在今天早上,我们吵了很凶的架。
准确的说,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我喜欢叶潇,试过**她。
这种雇主关系本身不对等,我担心表现过于主动被辞退,处处小心翼翼。
她总是对什么都很冷淡的样子,我们平时很少说话。
她经常一早出去,大半夜回来,我在一边看她吃饭、洗她换下来的衣服、有时她会让我在阳台陪她抽烟……
这对血气方刚的男人简直是折磨。
我洗冷水澡,把自己给洗病了。
装作神志不清地凑到她脸前,吻了她。
她没躲,回应了我。
我见识了她反差很大的一面,到了早上,我搂着虚弱的她,只见她刚刚媚态横生的脸变得冷淡平静,她盯着我看了会儿,背过身,说:“涨工资。”
我的兴奋很快转为愤怒,最后无力地笑。
此后几乎每晚我们都是狂风中摇摇欲坠的两片叶子。
只有那时她的表情才会生动,喜怒哀乐,像是剥掉面具,而我和她越亲近,心中的占有欲越强烈。
今天早上,我鼓起勇气表白:“叶潇,我喜欢你。”
她顿了下,问:“钱不够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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