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一介凡人,却因捡到了驭兽宗受伤的大小姐走上了修行之路。
驭兽宗内修炼速度极快,
因为无论男女,夜御奇珍异兽数量越多修为就越高。
所以每当夜色降临,宗内各处都会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本不信,直到那天夜里,我看见大师姐牵着一条巨大的黑蛇走进寝屋。
......
我叫苏乞儿,从小无父无母,靠乞讨活为生,好歹活到如今算是平安成年了,现下平日里就在码头上靠搬卸货物糊口。
直到那日,我上山砍柴却捡了一只奄奄一息的白狐,它长得实在太漂亮了,浑身没有一丝杂色,只是半阖着眼睛,看起来难受极了。
我看不出它是哪里受了伤,只能先把它带回我的破茅草屋。
它状态很是差劲,一路上都乖乖地趴在我的怀里,只是那蓬松的尾巴低垂着不时拂过我的身前和小腿处,尽管隔着衣服,我却也感觉到了痒意。
本来没想理会,谁知它柔软的尾巴忽扇忽扇地碰到了那处,
我只好腾出一只手按住它的尾巴,语气无奈,
“乖,别乱动,一会就到家了!”
它好似很通人性,狡黠的眼睛勾勾地望着我,
里面好似还有盈盈泪光,我只好举手求饶,
“我放开你的尾巴,但你得控制点别让它乱动了啊!”
它乖巧地把头埋在我的臂弯里,尾巴垂落,不偏不倚刚好落在那处,微微来回摆动着,幅度不大,却甚是磨人。
我磨了磨牙,这不会是只母狐狸吧!
从来没觉得下山的路这么漫长过,好在我堂堂九尺男儿腿长步子大,尽管怀里多了只珠圆玉润的狐狸,还是很快就到了家。
到家后我在地上给它铺了一层我的棉衣,刚想把它放下,它却用爪子勾住我的衣裳,伸出舌头想舔我。
我微微抬起头躲避了下,它便只舔到了我的喉结处。它的舌头上有些倒刺,但是舔我时却并不疼,只是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它不肯从我身上下去,我只以为它是粘人,谁知刚一挨上床,它倒是肯松爪子了。
气的我打了它两下屁股,“你这胖狐狸真不讲理,我好心带你回家,你倒是把我的床占了!”
别说这手感还挺好,我没忍住又拍了一下。
它哀怨地剜了我一眼,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咳嗽了一声,“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它没理我,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入夜,我俩挤在小床上,我顺手把它搂进怀里,“你吃我的睡我的,我搂你一宿不犯毛病吧!”
都说狐狸有骚臭味,可偏偏我捡到的这只白狐身上有股甜腻的香气,嗅着这股味道,我睡的很是香甜,还做了个美梦。
梦里,一个妖媚丰腴的少女坐在我的身上,浑圆饱满的柔软贴在我的小腹处,细腻白嫩的小手紧握成拳一下下轻捶我的胸膛,一张樱桃小嘴开开合合好像是在指责我些什么。
我的注意力此时都被她身前硕大的果实吸引住。莫名感觉浑身燥热,我想起身,却一下撞进了她怀里,她惊呼一声,小嘴微张发出又娇又嗲的音调。
血气上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恶狠狠地叼住她的唇,手也控制不住的覆上去。
破碎的旖旎声从她口中响起,好像在邀请我向最后的阵地发起总攻......
直到最后梦醒,我都还在忍不住回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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