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贴补家用,夫君托人找关系给我找了个活计,说是在蹴鞠场做工。
岂料真正的工作内容,竟是让我跪坐在草地上,给权贵们当“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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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蹴鞠球在我腿间娇嫩的**上摩擦,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若是得罪了这群权贵,我的夫君和儿子都会被活活打死。
万幸的是,客人们对我十分满意,并没有对我生疏技艺感到生气,反倒是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他们高高在上地看着我,我被吓得不敢动弹,只得更努力跪坐在草地上,方便蹴鞠更容易进洞...
我十六岁那年家乡大旱,父母俱亡,为换取二两银子丧葬费,嫁给了邻村马夫陈冲。
虽我嫌他是个粗陋之人,但人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转眼我们的儿子也已五岁了。
今年开春以后,天公便不作美,眼看都已近四月了,愣是没下一滴雨。
我们都是庄户人,以务农为生,虽说陈冲有个赶马的营生,也是三天两头没生意。
孩子一天大似一天,马上要到了上学堂的年纪,我们夫妇两却掏不出一两银子。
这日陈冲赶马回家,一展往日的愁容,兴冲冲地跟我说,他的老主顾冯大老爷那边正在招婢女,问我愿不愿意去。
这位冯大老爷我是听过的,是本县有名的富商,家大业大,给下人的待遇极高。
只不过他的名声不太好听,说是有人见到他府上抬出过好几具女尸...
“冯老爷府上的管事说了,冯老爷新开了一个蹴鞠场,要拨几个婢女去接待客人,只需端端茶水、捡捡球即可...”
陈冲说得眉飞色舞,我打断他:
“冯老爷的产业必是不错的,只是我年岁已大,只怕人家不肯要我吧?”
闻言陈冲哈哈大笑,继而说道:
“娘子有所不知,管事的亲口说了,这去踢蹴鞠的都是达官显贵,必得要做事伶俐的人去伺候,那些十来岁小丫头们到底是没见过世面,容易闯祸。”
听到陈冲的解释,我顿时宽心不少,只是仍有些犹豫。
见我面露迟疑,陈冲忽然压低了声音,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
“娘子,每月的月钱是这个数。”
“二百文钱?”
陈冲突然大笑不止,“二两!是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
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
普通庄户人家,一年的收成也不过三五两银子,我竟然一个月能赚二两?
我忙不迭拉住陈冲的衣袖,让他尽早安排我去蹴鞠场,生怕这等好事落到别人头上。
第二日一早,陈冲便驾着自家的马车载我去见了吴管事,吴管事上下打量了我一圈,说让我三日后去蹴鞠场先学学规矩,学满七日后方可正式开始当差。
我高兴得杀了家里唯一的老母鸡给炖上,又主动伺候了陈冲一整夜。
殊不知,我在蹴鞠场里真正的差使,竟然是给权贵们当玩物......
冯老爷的蹴鞠场很是气派,在城郊足足占了上百亩地。
在球场的最里面,有一座气派的三层楼房,吴管事说,等会有教习娘子下来接我。
陈冲嘱咐我,来这里的客人都非富即贵,让我务必小心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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