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佛子掉下山崖后,他双目紧闭的禁欲模样让我心悸。
身为合欢宗的圣女,我知晓太多令男人失控的手段。
燃着篝火的山洞里,我香肩半露依偎在他怀中,一只手轻挑起他的下巴……
后来,宗门长老们愤怒的要将佛子凌迟。
只因佛子动了他们的私人物品。
……
我被粗大的铁链绑在石柱上,发丝凌乱,形容憔悴。
这已经是我被正道联盟关押的第三天了,在这期间他们对我严刑拷打,带了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我每一寸皮肤上。
他们恨不得我死,一口饭都不曾让我吃过。
我甚至庆幸自己被打晕后,他们会用盐水把我泼醒,
每当那时,我都会张开嘴努力舔舐嘴巴周围的水珠,以此维持生命。
执法长老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我是否知道大梵音寺佛子的下落。
可我自己都身陷囹圄,又怎能知晓被通缉的另一人所处何方。
我也不想知道。
说不定我撑不过这煎熬,一命呜呼过去,他在这世间留下的罪证便消失了。
只需要隐藏个三年五年,再出江湖时,他还是那个武功高强受人敬仰的佛门传人。
或许……
我识相的放弃求生意识,任由折磨加诸在我身上,然后一口气没撑过去死掉,是最好的结局。
对高高在上的佛门圣子好,对低如尘埃的合欢宗圣女也好。
我清楚的知晓,我的宗门不会来救我。
佛门圣子是受万人敬仰的,是下一任大梵音寺主持的人选。
而合欢宗的圣女,却不会是下一任的合欢宗宗主。
因为像我这样的圣女在宗门内共有十二个,
我们均是被宗门培养,献祭给宗主长老们练功的工具罢了。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和禁欲冷淡的佛门圣子互生情愫。
我以为像他这种人,对世人眼中放荡不堪的合欢宗妖女会嗤之以鼻,连身处同一片落脚地都感到恶心。
可他没有。
那晚缠绵后,他甚至告诉我,是他先动了心。
因此当我回到宗门,被处以紧闭和责罚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害怕。
师姐们偷偷过来给伤痕累累的我上药,她们问我:“为了一段露水情缘,一个没有明天的情人,值得吗?”
我摇摇头,想起和宗越朝夕相处的日子,羞涩又甜蜜的笑了。
我轻声说:“为他,不苦。”
师姐们无奈的用手指用力点我额头,说我是个糊涂鬼,为一个再不可能有结果的人承担如此多的罪责。
我缩了缩脑袋,捂住嘴巴坚决不说,用行动表明她们再来打探我也不会开口的。
回宗门后,执法长老发现我的守宫砂没了。
按照规矩,不仅我要被宗门惩罚,那个占有我身子的男人同样要被抓回来处以凌迟。
这是在向世人宣告,合欢宗的脸面。
只因为我们是宗主和长老的修炼工具,是他们的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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