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卧槽!是不是疯了,明明是彪悍粗犷的语气,性感在哪!
还没等我想明白,某只蛟龙就又把我丢在大床上,这床也熟练的响起摇篮曲。
好烦啊,我这属于什么,自投罗网吗?
看着他一脸餍足的趴在我肚子上,我气的鼓了鼓自己的肚子,一肚子气。
这傻龙却戳了戳我的肚子:「宝宝,你是不是怀宝宝了!刚刚肚子好大!」
我又翻了个标志性白眼:「我不会怀宝宝的!你是一只龙,我是一个人,我怎么怀宝宝!」
「你要是打这个心思,还是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再找一只母龙比较省事。」
我搬开他的脑袋,想翻身下床,折腾半天,玉兔已东升。
脚刚触碰地面,就就瘫坐回床边,根本站起来!
我回过头瞪床上那只一脸无辜的龙:「过来扶我!我饿了!」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露出精壮的八块腹肌,往下看就是明显凸起的人鱼线和隐约的青筋。
看着是真带劲,用着,他妈的,是真不行。
不是他不行,是我不行。
如果说,领证那天的手把手教学让我担忧了一把,那么,婚礼那天的亲身实践让我验证了一把。
什么叫人兽殊途。
……
封鹄先给我整齐的穿好衣服,又胡乱套上自己皱皱巴巴的衬衫。
顶着一张帅脸,蹲在我面前,身姿高雅,湿漉漉的眼睛对视上我的,像小傻子一般:
「老婆,我抱你,好不好。」
我想说不的,但是我的腿发抖到抽筋,只能点点头。
封鹄的眼睛闪了闪,不得不说,他的眼睛真的好看,明明岁数这么大了,按照兽龄算,一千多岁了,按照人龄算,三十多了。
还像清澈、不谙世事的镜湖。
他把手往衬衫上使劲擦了擦,试探着把手放在我的腿弯和腰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我听见他好大一声吞咽声。
正想发火,一抬头,就是突起的喉结,上上下下咕噜着。
人,面对自己没有的东西,特别是这种性感的小物件,没有丝毫抵抗力。
于是,我用手指滑了滑那凸起。
封鹄紧闭着眼,似是很痛苦的样子,额角竟在一点点冒汗。
放在我腰上的手撤了出来,我被单手凌空抱起。
我不自觉的把一只手环在他脖子上,怕自己掉下去。
封鹄腾出来的那只手一把抓住我在喉结间作乱的手,眼睛定定的看向我,似有压制不住的欲望:
「年……年,别……摸了」
别的我不知道,但这狗东西发情什么样,我一清二楚!
我向上缩了缩,十分抗拒!
他叹了一口气,把我放在床上,深深看我一眼:「你玩一会手机,我去解决。」
……
刚刚还在紧张的我,现在冲他甜甜一笑:「好呀!你去吧~」
善解人意的龙,我觉得还行!
半个小时后,封鹄从浴室里出来。
相视无言,我俩默契的不声不吭。
他抱着我从大楼里出来,我乖乖的,一动不动。
好在已经下班了,大楼里只剩下保安大叔在打着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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