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曾告诉我,眼泪是女人这辈子最大的武器,只是我已经丧失了哭泣的能力,也失去了锋利的武器。
————《雨夜有感》
我原以为樊诚是我人生的劫难,可当重新遇到了萧宴,才知道劫难也分等级。
“萧宴,为什么?”
我握着他扔出来的离婚协议书,唇角已经咬得渗出了血迹。
“阿珂,你是我的噩梦,我要亲手毁掉这个噩梦!”他满是复杂地望着我,声音沙哑而冷厉,“午夜梦回,我多少次想要掐死你,也掐死我自己。”
我不知道萧宴为何恨我,心如死灰的我只想快点结束这桩荒唐的婚姻。
后来,我听说他再婚了,有了年轻的妻子聪明的儿子,而我瞧着怀中的小闺女,唇角勾起了弧度。
——女人这一生,终归要为自己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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