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五年,前男友衣锦还乡成了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
而我刚从监狱出来,为了父亲的医药费沦为夜总会服务员。
他为了报复我当年的背叛,逼我喝掉一整瓶烈酒。
可他不知道我的双肾已经衰竭,那瓶烈酒于我而言就是催命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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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徐清东,是在夜店昏暗的包厢里。
他和一堆公子哥们花天酒地,我是站在一边的服务员。
我以为他不会发现我,岂料在倒酒时,他直接拦腰将我拽入怀里。
勾唇冷讥,“怎么?林彻那小子满足不了你,你还得出来卖?”
林彻是我过去的上司。
我在徐清东还是穷小子的时候背叛他,选择了条件更好的林彻。
我心弦一紧,本能地想从他身上起来。
他的手臂就像铁一样,死死地禁锢着我。
声音里充满了鄙夷,“还是被林彻抛弃了,想从这里再钓个有钱的凯子?”
眼看挣扎不掉,我眉头紧锁,义正言辞道,“徐先生,请你放开我,我并不提供那种服务。”
这里是同志夜店,有很多服务员会自愿提供那种服务。
但我不会,那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徐清东冷笑出声,拧着我的下颌,逼我和他对视。
“装什么装?你不过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装这么清纯,是不是钱没到位?”
徐清东从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一叠又一叠的钞票,摔在茶几上。
“今天你把老子伺候好,钱随你拿。”徐清东玩世不恭地笑着,打量我的目光就像是打量一件玩物。
我心脏骤缩,强行压制住涌上来的阵阵酸楚,然后用尽全力推开他。
“不好意思,我人有些不舒服,会换更合适的人来服务几位。”
说完,我逃也似地离开了包厢。
洗手间里,我用冷水洗了个脸,让自己清醒些。
心里密密麻麻的刺痛,却根本忽略不掉。
只能强行平稳好情绪,再继续工作。
但经理告诉我被辞退了,而且也别想去其他夜店。
因为徐清东放话,谁要敢收我,就是和他作对。
一个是商业新贵,一个是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囚犯,放在谁的面前,也知道该选择谁。
但我需要这份工作,我爸还在医院,需要钱做手术。
没办法,我只能听经理的话,去求求徐清东。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徐清东所在的包厢门,里面只剩下他一人。
昏暗中亮着一点火光,淡淡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男人欣长矜贵的身体隐在白色的雾气中。
这些年来,他似乎变了很多,曾经青涩懵懂的少年终于蜕变成了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
他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嘲讽地勾起嘴角,“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出来接客?”
我攥紧双拳,隐忍道,“徐先生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
徐清东嗤笑,“当初你背叛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过去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低声下气地道歉。
徐清东站起身来,挑起我的下颌,“你以为只有道歉就够了?”
男人的眸中闪过一道阴狠,一个大力,将我拽到沙发上。
他压了上来,烟草的气息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将我笼罩起来,莫名有些醉人。
“让我看看你这五年来都学了些什么**人的本事。”
“只要你能取悦我,我就放过你。”
他俯下身来,霸道地封住我的唇瓣。
大手将我的衬衫撕扯开来,露出大片雪白的**。
我呼吸一紧,头晕目眩的,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只能任由着自己沉沦进去。
五年来无数个日夜,我都在无比思念着眼前的男人。
只要稍稍沾染他的味道,我的身体里就像是放了一把火,将理智彻底燃烧,然后不由自主地配合他。
他双眸猩红,呼吸低沉,掐住我的脖子,语气里满是侮辱的意味。
“真特么够浪的,这些年一看就没少被人上过吧。”
他的这句话,让我瞳孔骤缩,浑身战栗。
一段惨烈沉痛的记忆像是浪潮般朝我涌来。
五年前的某个深夜,我被八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拽进了漆黑的巷子里。
四个人束缚住我的手脚,再将毛巾塞进我的嘴里,另外四个人开始轮番对我进行侵犯。
我不断挣扎,换来的只会是更加惨痛的毒打。
四个人过后,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像是一块破抹布被扔在地上。
而这时那四个人才放开了我,进行新一轮的暴行
我嘴里塞着毛巾,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脸上淌满了泪水。
可他们反而更加兴奋,脸上挂着**,甚至在兴起时,将烟头烫在我的身上。
我至今无法忘记他们恶魔般的嘴脸以及那种剖开身体的痛楚。
每每想起,都让我浑身颤抖,冷汗涔涔。
让我绝望的是,因为这场暴行我感染上无法治愈的恶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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