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国公主,却在寺庙代发修行的第六年,
趁着佛子打坐时强睡了他。
他连同住持将我赶出寺庙,说与我此生不复相见。
可我成亲那日,他却孤身一人提着剑来,说要我负责。
......
我在安宁寺带发修行的第六年,被发现了对佛子寒山的私情。
那日住持高高在上,说要将我赶出安宁寺,寒山携梵印而生,六岁即能遍览群经,十岁已可开堂讲座,佛缘颇深,不仅是下一任的住持,甚至还有可能立地成佛,绝不能被女色耽误。
我点点头,赞同住持的说法,可我觉得我对寒山的喜欢也有道德支撑点的。
我说,寒山就算是下一任的住持,也许还会是未来的活佛,但他首先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谁也不能替寒山做决定。
住持也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说法,但他懒得同我辩论,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今夜收拾行李,明天滚出佛寺。
我不甘心。
寒山虽然从未说过喜欢我,但我总觉得他是喜欢的。
因而在这一夜,我偷偷溜进了他的禅房。
寒山的禅房质朴简洁,而他身着中衣在打坐,他头上细密的汗珠证明着他心里的不平静。
此时,若是强行结束打坐,怕是会走火入魔。
正是好时机。
我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勾开了他中衣的带子。
他颤了一颤,“别闹。”
“我才没闹,”我说,“我明日便要走了。”
嘴说着,手也不甘示弱,攀上了他的胸膛。
看着他圣洁不可侵犯的脸庞,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孩子,做这等子事儿多少有些羞怯。
忽然想起这么多年读过的佛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食色性也。欲望本就是人之大伦,寒山若是能渡我,对他当也是功德一件。
完成了逻辑闭环后,我愈发大胆,吻上了他的唇。
情窦初开时,我做过许多次梦,梦中的主人公无一不是寒山。
如今真正与他相贴,竟惊喜发现他的唇并非是热的,而是凉凉的,让人怀疑是不是其中有一汪清凉的泉眼。
寒山没有动,始终闭着眼睛,呼吸却重了几分,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我将中衣全部退下。
“寒山,你可喜欢过我?”
我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笑了笑,我自认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如今纵使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我攀上他的肩膀,坐到他怀里,双手也并不老实乱摸一气。
触到某处时,我忽然笑了,寒山一脸的禁欲模样,身体不还是诚实的可怜?
我经验不足,所有的流程全靠看的画本子。
可那画本子上常常是男人主动,女人享受,如今调换了个个,我实在有些手忙脚乱,以至于真正坐下去时,我自己在心里痛得已经哭爹喊娘了。
从始到终,寒山都没有睁开过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正睡了过去。
我忍着剧烈的疼痛不得其法的乱动,倒还真叫我动出了几分酥麻之感。
我想,学佛可真好,打坐不能提前结束的规定也真好。
结束后,我看着寒山未脱完的中衣上染着红色,心里有些发虚,正想偷溜走,却不想外面有人打更。
为免被发现,我趴在寒山旁边盯着他的脸看,不知不觉竟因过度劳累睡了过去。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一夜,本是寒山修行中的关键节点,若是成了,他将在成佛的路上一往无前。
更是在很久之后的之后我才知道,寒山这一夜并未成功,他在我偷溜进禅房时就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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